导力火箭筒开始充能——由于功率低下,所以在炮管中,炮弹开始了缓慢的位移,然后,当导力战车开过希恩的位置时,5声不大的破空声,差不多同时响起。
自然,最低功率,又是加重了炮弹分量的导力火箭筒,射程简直就是个悲剧——慢慢的飞出一个直线,从树木间事先选定的足够空间脱出,炮弹们就跟下饺子一样,纷纷落入了小河沟中。
“嗯?你刚才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从河里面出来的。”
听到这个声音,走在最靠近河边位置的某个山德列斯士兵,脚步不停的将目光投入河里,同时向身旁的战友询问道。
“好像还真有…是鱼吗?”
不过假如是鱼,为什么整个运输队靠近河这边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了呢?没道理会同时有好几条鱼,恰好在运输队不同的段落,进行跳龙门的练习吧?
“还是谨慎点好…我来看看,幸好这河水倒不深…”
“快点吧,少校让加快度呢…”
“知道了…嗯?那是鱼吗?看起来不像啊…”
然后,在他总算看清楚河底不远处,那黑乎乎的东西,不是什么鱼,而是一颗炸弹后,还没来得及大喊示警,就被和闷想同步的水柱,打了个跟头。
不过,他也不用懊恼——因为在他左右,身后,除了车辆里的驾驶员和战车兵,几乎每个人都受到了人工降雨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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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结果就是你们看到的…希恩.梵.托姆温.范德尔不如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的假象…有何感想?”
“…说真的,除了觉得贵族的世界果然和我们不一样,复杂的多之外…只是确认了——虽然我们恐怕是看错了希恩大人的真相…但是格雷尔阁下您确实应该是席…而且,很难想象这么容易交谈的你会是整个学院都屈一指的贵族…”
看着苦笑摇头的对方,路卡不置可否,只是说道:“是吗?也许吧,就跟我刚才说的一样——我也不认为自己会输给希恩…但是那不意味着希恩会低我一头,如果他不是因为某些我都不知道的原因的话…至少我要一直胜过他,保持席的位置1年多接近2年,是不可能的…”
正要继续的话,被小河沟上游处的水声,与随之而来的人声打断,露出了然的笑意,路卡道:“好了…那边开始了,剩下的话,等胜利回营再谈吧——现在…让我们去帮这支运输队,挂上此路不通的牌子吧…”
这么说着的路卡,如同滑嫩的泥鳅,带头潜入了河里,游向4,5亚矩外,拔高的山路下的石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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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袭!!!!”
总算弄明白生了什么的维克多,几乎是用拳头砸开了导力战车的舱盖,也不顾可能会被当成靶子射击的危险,把舱盖对象小河的方向作为盾牌,然后向着部下们吼道:“分5个人去警戒右边的峭壁上方!!其他人以树林为目标,进行自由射击!!!”
打开保险,子弹上膛,瞄准根本看不见的目标,射击——该死的帝**,果然是打算在最关键的时候埋伏我们吗?
不过天真,我们早就知道这里没有什么大部队,只有一个岗哨的最多一个排的兵力,想用这点士兵打垮我们?笑话,就让我们看看幼稚的帝国士兵,是怎么死的吧!
为之前战死的战友复仇的思想,为祖国被侵略复仇的思想,为家园被蹂躏复仇的思想,让山德列斯公国的士兵们脸上,笑容很狰狞,只不过那却是有理由的狰狞。
再加上身侧,开始用导力炮和车载导力机枪对林中渲泄的战争武器…说他们因为长时间的严格行军,总算忍不住需要泄一下,大概也有道理吧?
只是…正如最难受的反击,其实不是对方用拳头和自己硬碰硬,而是自己的拳头明明看起来威力十足,最后却打在了空气上一样…
在一通枪炮与枪炮之后,树林里只是惊起了无数飞鸟,之后鸦雀无声。
“……全灭了?还是说撤退了?……?”
从“盾牌”后露出脸,看着对方这与帝**那明明待遇不高,却傲慢得紧——这大概也是强**队的必然吧——截然不同的反应,维克多犹豫片刻,最后还是认定情况是前者。
“全军保持警戒!!以战车为掩体,作战姿势继续前进!!!…呃?”
话音刚落,就觉得头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落下,打的自己头上生疼,接着抬头看向身后峭壁的维克多,刚好目击了在岩壁上溅起的火星——那是子弹撞击岩石后产生的现象无疑。
“还有没有解决掉的吗…?”
虽然只是零星的射击——看来对方至少受到了重创是无疑,嘴角挂上冷笑,维克多有了决定。
【不管怎么说,趁着现在还没进入最糟糕的地形,能尽量多消灭一个敌人也是好的…否则被从背后打冷枪的话…现在我是一个人都不想失去了…但是如果拖太长也可能夜长梦多…】
“前队出列,后队掩护他们渡河,对对面的树林进行清扫!作战时间只有十分钟,时间到后无论是否全歼对岸帝**都要撤回!!”
所以,轻敌这玩意儿,有的时候很显然是双面的…
【看起来上当了,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和你们玩牵制火力…放心吧,我们可是绝对不会对你们动手的…】
带领着队伍,在射完火箭弹后,就快向上游撤退了一段不短距离并直接指挥所有人对准岩壁开火的希恩,看着分出接近一半队伍开始渡河的运输队,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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