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依丝叹道:“神也在把我捉弄!你爹说,如果夺回西境,会给我一个婚礼,然而他终究无法给我一个婚礼。我这辈子,有过数不清的男人,可就是没有一个婚礼。我多么希望,能够得到心爱的男人为我举行的婚礼,哪怕只有一朵百合作为婚礼的祝福,没有任何观众,让我能感受到婚礼的圣洁和幸福……你爹死后,我才知道,原来我是爱他的,也会为他而痛,为一个男人心痛。”
秦天助抚摸到她的眼泪……无言。
“你爹或者以为你可以照顾好他身后的一切,他了解战争,却不了解女人,他一生为战,在他的心中,似乎没有任何女性,只是我知道他的心里还有一个*荡的朵依丝……他明知我是这般的女人,还一心一意地对我。天助,我不期待你能照顾我,但我希望你能够对你姐好一些,她有些地方很像我,但她的经历却绝不像我,因此,你爹所担忧的,是不会生的。因为你爹直到他死时,他仍然没了解一个女人,这不是他的悲哀,而是他所爱的女人的悲哀。”
朵依丝的语言带着抹不去的哀怨,秦天助忽然感到迷茫和不安,不知朵依丝为何如此说,这完全不像以前的朵依丝;一个人,表现出与以往不同,往往会在心中做出某种决定。
朵依丝的心中此时到底在想什么?
他正思绪,朵依丝已经转身仰视他,闭上了双眼,呼唤道:“天助,吻我!”
秦天助没有任何犹豫,紧紧抱住她,俯与她相吻,直到她喘息不过来,她才轻推秦天助,结束这一吻,秦天助看到她的眉间荡起久违的春情,她媚然一笑,娇声道:“儿子的吻,总是最甜蜜的。天助,谢谢你给我这最甜蜜的回忆,你是我这一生最意外的礼物。娘觉得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此刻娘真的很开心!天助我儿噢天助我儿,娘真的不想让你离开啊!”
秦天助道:“那我就留下来陪娘好了。”
朵依丝撩了撩掩眼的散,淡笑道:“有你这句话就可以了,以后吧,现在娘想静静,你记得常来看看娘……无论多忙,也不要把爹娘忘了,好吗?”
秦天助点点头,俯在朵依丝明洁的额上轻吻,之后放开她,离开了她。回到自己的寝室,蒂檬已经在他的坐在他的床上等候他了。他笑道:“老师,你似乎很迷恋你的学生的床啊?”
蒂檬娇嗔道:“你这样取笑我,我以后就不来了。我爹还没明言准许我跟你哩,你别太得意。”
秦天助逗她道:“你不跟我,难道要跟别人?”
蒂檬撇嘴道:“你以为没人要我了吗?”
“谁敢要你,我杀了他!”秦天助吼道,突然觉自己失态,而蒂檬正为自己的失态而偷笑,他知道自己被她反将了一军,却听她道:“我很喜欢看见你吃醋的样子,你在雪城之时,因为巴洛渺而抓狂,我直到现在记忆犹新哩。”
“可我一点都不记得。”秦天助坐到她身边,抱她入怀,一手按在她的胸脯,轻揉她胸前的柔软。
蒂檬翻眼瞪他,喜嗔道:“你就记得这些……你刚才去哪里了?是不是陪你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