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根花的诅咒已经解开,他的生命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哪怕无根花的诅咒还在,对着他时,也是无效的,到底这人是男是女呢?
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开始,无根花就渐渐地枯萎、凋落。
“孩子,我们在一起已经有半年了,我看着你沈睡了半年,你也应该醒了。”
七色的光芒再次注入婴儿的身体,一声震天似的大哭,婴儿睁开了双眼,与此同时,他的双眼放射出七色的光彩……
阿强被这突然的声音震醒神智,在他转脸看时,见到双眼放射着七色光彩的婴儿,他朝婴儿飞扑过去,被婴儿双眼射出的彩光照射着,他把婴儿抱了起来,两人处在七色的光团里,阿强的嘴里兴奋地道:“孩子,啊,孩子,一定是他们让那女人生的孩子,我们的孩子,耸天的孩子,伟大的阿祖,你让女人生孩子了……”
女神的声音又响起:“我以孩子体内的力量的主人的名义招唤,神的万能变换符,请把面前这不男不女的人变成一个美丽的女人……”
阿强听不得女神的语言,在这一刻,他也根本无心注意其它,只是抱举着婴儿,仔细地端祥着耸天古族最后的根苗。
他没有觉,在女神的咒言中,他的身体在渐渐地改变着……平坦的胸膛慢慢地隆胀而起,形成了两个半圆的女性*……被匕削得不伦不类的*也在一点点地陷下去,从而把双腿间的裂缝拉长,肚脐以下的地方在隆起,裂缝两旁的肤肉也在膨胀形成女性的外阴……肤色也从原来的黑黄变成泛着洁白光彩的娇嫩之色……
他的——应该说是“她”——全身仿佛被水冲洗过似的,没有了一点污迹,长长的向肩背两旁垂拉而下,秀所衬托出的是一张妖艳的女性面孔,乳峰高耸地挺立着,平坦而滑嫩的细腰之下,是一丛很浓的黑亮的粗毛,整齐地排竖在两旁,毛丛之间隐约着女性特有的裂缝……
婴儿的嘴突然含在阿强的胸脯的**,阿强大惊,始现这些异变,她(从此便用女性的称呼称阿强)失手把婴儿丢落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新身体,大声惊呼:“啊,女人,我怎么变成了女人?”
婴儿掉落地上竟然也不哭了,阿强抓抓自己胸前的*,喃喃自语道:“软软的,滑滑的,和以前那个女人一样……”
她又用手碰到碰*,“喔……噢……”,一阵异样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呻吟。
“孩子,我重生的所有条件都已经完成,在我的元神进入她的身体重组我的肉身之时,我必须同时得把所有的力量和记忆释放,这样,我才能获得一个纯洁的、完美无瑕的身体,而你身体里面有我百分之九十五的力量,我释放出去的力量和记忆会被藏在你身体里的力量所吸收,因此,你的体内就藏着我前世的元神和记忆。当重生的我和你相遇,你能够解开我身上的密码之时,我前世的元神和记忆就会与重生的我结合,形成一个全新的喀纱女神……”
“在我重生之前,我以我前世对别的女人的恨意立下这个无法解开的咒语:孩子,我要你为我解恨,把所有的女人都征服在你的*,把她们玩弄在你的手掌心。再见,我的孩子。”
地底升起一道白色的光影,仿佛是一个女人的模糊的影像,这虚无的影像侵入阿强的腹腔部,猛地,一道白光又从阿强的腹腔射出,射入躺在地上的婴儿的体内。阿强犹如未觉,只顾着探索自己的身体,而正在此时,另一个人也探索至天助谷……
风妖从帝都出来已经一个多月了,进入渤洄森林也有半个月了,他没有芭丝的幸运,不但没有野人来为他领路,且还有各种各样的猛兽阻着他的去路。
虽然他已经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尖端武器,然而作为海之眼少有的强者,对于这些猛兽,他还是能对付,只是长期下来,他身上华丽的衣服被野兽撕烂了一件又一件,现在只剩最后穿着在身的烂衣服了。
他全身脏得可以,衣不掩体的,看起来和耸天古族的野人差不多。
“妈的,这渤洄是地狱,大帝真是不体谅人家的娇弱的身体,这应该是男人做的事,我风妖现在可不是男人了。”他有些埋怨,语气之中有种变态的特性,若是现在有人在他身旁,铁定被他弄得鸡皮疙瘩。
正在他为找寻天助的谷口而烦恼之时,听到了震天似的哭叫,他的精神大震,朝着方向前行,最终让他确定了哭声来自脚下的山崖中腰处……
风妖钻入山谷,眼睛大亮,一个有着绝世之姿的高大美女正旁若无人地抚弄着她自己的身体,*的黑毛处已经潮湿,他觉得,这是这山谷唯一的湿处了。
若是风妖还算个男人,此刻他可能早就扑到阿强身上了,可惜的是——他看看自己的*,唉,没劲。那里曾被芭丝撞得稀巴烂,*为了医治的方便,干脆削平了,只留一个暗洞,以便撒尿。
风妖看见,在裸女的脚下,躺着一个男婴,他刚才在森林里听到的哭声应该是这婴儿的。
“喂,女人,你闷骚够没?”风妖自从被毁了小弟之后,一旦看到女人的骚态,他就受不了——心里痛啊痒呀的。
阿强在沈迷中被风妖惊醒,显得有些不高兴,然而他一看到风妖平坦的*,眼睛里神彩大放,傻笑着走过去……
风妖警惕地看着美人向他走来,他也看见了美人脸上善意得近乎神经兮兮的笑,他知道这美人对他没什么敌意,于是想,难道这美人是对他投怀送抱?这可怎么得了,他无法慰藉美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