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凶手屠城(2 / 2)

烈日东升 空品守辰 11162 字 2019-10-30

但屠城能居于凶神恶煞四手之其武功自然不可小觑恶招临头屠城相应使出绝学应付。

“看我的如梦令!”一声大喝屠城双手各握五凶棍头尾一截两棍合并其余三节棍身便合成一个三角形五凶棍抡起如车轮般疯狂挥扫气势勇猛无匹七条狠恶火龙敌不住棍势硬被击散。

“好厉害!”招式被被骆雨田飞身而退屠城变招换式右手放开棍身脱手掷出五凶棍竟如一尾毒蛇紧追骆雨田而来。

见棍招来势奇险骆雨田双手合什运气守气双灵合一的‘守真为一’一式两手状似花蒂并开真气游走在双掌之间又有如大海深渊极不可测。五凶棍刺入气团之中棍身隐含的真气悉数被守真为一化去。

屠城紧追骆雨田左棍横扫右棍直刺使出一套近身搏斗的绵密棍式连环抢攻。骆雨田双手不断变化方寸之间拳掌指肘组成一套严密的防御二人一来一往各使绝招互不相让。

“失算。”屠城没有料到骆雨田除了剑法高明之外拳脚方面的功夫亦是不下于剑法原先打算趁乱阻杀骆雨田的计划无法顺利完成。

“杀!”横天虹在歼灭由正门口攻入的敌人之后领着其他的侍卫转身围攻屠城骆雨田藉机脱离战圈。

“大人剑!”由后院奔来的下人恭敬地将剑呈在骆雨田的面前。

骆雨田接过剑后沉声大喝:“众人组阵!”一干护卫头子各自带领着几手下分成数个方向将屠城团团围起。

而此时的横天虹则是与四名侍卫紧紧缠住屠城不让他有脱身的机会。

“喝!雨霖玲!”屠城大喝一声五凶棍幻出重重棍影三名侍卫抵挡不住攻击顿时溅血抛飞。

“旋空落电!”横天虹全力施展刀法身形急转呼啸的刀风如雨点般落向屠城身上。

屠城再次施展一遍雨霖玲密布的棍影迎向如雨刀风擦出万点火星横天虹武功不及凶手屠城刀法在运行之间露出了一丝破绽五凶棍趁虚而入一棍狠狠地扫打在横天虹的腰上。

“哇!”横天虹吐出一口鲜血往后跌退数步而站在后方的二名侍卫连忙赶上前搀扶。

“屠城你就留下来作客吧!”骆雨田大喝一声宝剑出鞘‘流虹一线天疑裂’淡金色的光芒在夜空划出一道美丽的彩虹。

“要留我?凭实力吧菩萨蛮!”屠城冷笑回应五凶棍抖成一条白炼曲行疾射。棍势忽刚忽柔柔若白绫飘飘刚如铁锁横江一式棍法竟可包含两种极端不同的表现。

“锵──”棍剑交错擦出一声刺耳脆响紧接着又是一连串铿铿呛呛暴响棍风剑气胡乱飞射扬起尘沙四散只见两条人影不断地漫天尘嚣中飞起翻落。

“呀──接我一剑残虹飞魂飘天涯!”刺耳的风切声乍然暴起百余道金色的流虹划过天际美丽眩耀的剑式亦是致命的剑法!

“如梦令!”屠城五凶棍合并狂扫棍随身旋蝗起的剑气悉数被飞旋的棍影给横扫开去。

“喝!”接招后便是反击的最佳时机屠城抖手射出五凶棍一端直射骆雨田棍尖突破遮眼尘沙袭向胸前要穴。

“早等你多时啦!”骆雨田身形急晃化成一条灰影手中宝剑划出一道明亮的金虹斩向五凶棍中央。

“锵!”一声暴响。两条人影由沙尘中窜起齐齐跃上屋顶。骆雨田持剑平举剑尖指向屠城而后者则是双手各自握着一截棍身摆开架式而另三截棍身只有二截披挂在背上最后的一截棍身抛旋而出掉落在前院地上。

屠城看着自己手上的五凶棍只见残余的四截棍身上纵横交错地布满了伤痕冷哼一句:“好剑!有没有名字?”

骆雨田轻抚剑身缓缓地道:“此剑名为‘陌下飘尘’乃是铁金白前辈所赠。”

屠城凝视着骆雨田半晌沉声道:“我会再来找你。”抛下这一句话后人便转身跃下屋顶投往黑暗之中。

“别想逃!”站在院子里的侍卫们见屠城离去纷纷大喝着要追上去。

“别追了!”骆雨田阻止手下追击道:“穷寇莫追先医治受伤的人再收拾府里。”方才的最后一击虽是斩断了屠城的五凶棍但自己也受到了一点内伤冲击。不过屠城也好不到那里去。

“是!”侍卫们应声行礼后便分头行事。

骆雨田吩咐众人后便跃下屋顶返回大厅之中方才战斗中受伤的人全都集中在这里医治。大厅里弥漫在一股哀号声之中几位受巡察府所聘请的大夫正忙着为受伤的人上药包扎。

“没事吧?”骆雨田站在雷振玄的旁边低声问道:“五凶棍的味道如何?”

雷振玄摸摸仍在疼的胸口应道:“不太好碱碱的而且还有一点腥味。”

“哈!”骆雨田轻笑了一声道:“还会开玩笑看来是死不了了。”

“呜!”横天虹一声一名大夫勒紧包扎在他腰间的绷带剧烈的疼痛让横天虹忍不住惨叫出来。

“我还以为天虹你的气魄在治伤的时候依然是一样地神勇哩。”雷振玄支起身体挖苦一下同样是躺在身旁的同伴。

横天虹撇撇嘴回了一句:“哼!我可不像你只是被棍风扫一下就躺在这里了鬼哭鬼叫。”

“呵呵!”雷振玄咧嘴反笑道:“刚刚在鬼叫的人好像不是我吧?”他的表情惹来了横天虹怒视的眼神。

“够了吧你们俩个。整天吵个没完没了受伤的人可不可以安静点。”骆雨田随手敲了两人一个响头制止二人的斗嘴。

“哼!”二人摸摸头又互瞪了一眼由鼻子里喷出了一口气将头扭到一旁。

骆雨田叹了口气对这两个童年好友实在拿他们没有办法这时一名侍卫跑进大厅之中。

“大人!有人投帖拜访。”

“这么晚了?”骆雨田挥了一下手道:“将客人带至偏厅好生招呼我马上就过去。”

※※※

“刷──”锋利的手斧掠过麦和人的肩头血光立现。

“你为什么不躲!”香莹落在麦和人的身前看着他肩头泊泊流出的鲜血脸上的表情闪过了不舍为难怨怼惊讶种种复杂的神情。

麦和人脸上涌起笑容也没有去在意肩头不断流出的鲜血只是潇洒自若地道:“你不是说了吗?这是我欠你的。”

“我不要你用这种方法还我!”香莹眼眶顿时泛起泪珠扑到麦和人身上不停地用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这样子还我…”香莹一边摇头一边捶打麦和人语调已经开始呜咽豆大的泪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自己的胸衣也将麦和人的衣衫濡湿。

麦和人任由香莹动手捶打并没有阻挡或招架只是挥手叫下人先行离开。幸亏香莹没有运用真气不然只要几拳大概麦和人就内伤过重吐血不止而亡了。

“我…我…我…我宁愿…你恨我…”泣不成声的香莹挥舞的粉拳越来越无力泪流满面的粉脸整个贴在麦和人的胸膛呜咽地道:“这样这样…至少我…我还能在你的心里头…占住一个位置…也不愿你和我划清界线…”

“啊……”麦和人缓缓举起自己的双手凝视着张开的手掌心脑海里如走马灯般闪过了无数个人曾经说过的话。

“男人的手是用来掌握一切!不论是江山、名利、财富、权力甚至乎爱情…”

“握紧手掌里头什么也没有。打开手掌你拥有一切!”

“机会往往就只有一次错过他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错过自己的最爱自囚在晦涩的牢笼中、纵使强颜欢笑四处所见必然都是不幸的阴影。若能敝开自己的心胸那么路边的小草、拂面的清风无一不是幸福的所在…”

香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哀怨迷离的眼神眉宇之间含着深深地愁绪一双秀目内里藏着深无极尽的忧色怨意。

“香莹…”麦和人看着香莹她那无尽忧怨的眼神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好痛。

“我…知道了…”香莹低着头细声地轻诉着:“这是你的抉择…我懂…我了解…对你而言我只是你的束缚…你的绊脚石…”

香莹用手按在麦和人的胸口将自己缓缓推离他的怀抱:“要不是你在我身边对我笑…我感觉不到我自己是活着的…你对我恨…我才能感觉得我在你心里…若失去你我的心会碎成一片一片…这种太在乎对方的爱情我知道是错误的…好…我离开…”

麦和人望着逐渐离开自己的香莹脑海里更是翻腾着无数的话语…

“别离不管是出自不得的变故。或是自己做出的决定都一样令人难舍难分。尤其是与那些曾经交心的人们分离更是心如刀割。心如刀割…心如刀割…”

麦和人深深明白香莹这一去就不会再有回头的一天不由得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禁不住脱口而出话:“别走…”

此刻麦和人脑海里只余下一句话那是教他碎心指的师傅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用自己的脚走出一片天用自己的手寻求希望。不要吝啬伸出手、那才能抓住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