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了！既然如此，为什么饕餮、混沌和杌没有一起效忠你们的圣女呢？”陆羽继续追问道。

这一次，穷奇还没来得及发话，饕餮就很尴尬的咳嗽了起来！

“咳嗽啥，吃屎卡着了？同为十大神兽，我现在非常怀疑你老饕就是妖族打入我们石函峰的卧底！咱们石函峰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是准备牢底坐穿，还是自己老实交代！”陆羽看到老饕尴尬的样子，就知道，这货也指不定憋着什么猫腻没有说呢！

事情不是这么干的啊！说好的一起冲锋，我们石函峰都跟着号令跑到城墙底下了，你们这群猪队友反而还在给敌人打掩护！如果这个时候，还不能彻底坦诚，陆羽就真的会重新考虑和古川妖族的关系了！更何况，现在时机难得啊，他想趁现在的机会多从饕餮和穷奇这两个相对头脑简单的大妖嘴里，多挖一点货出来！

“臭小子，你他娘才是卧底，你们全家都是卧底！我老牛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想听，就直说！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是现在看下来，无忌这次受伤确实和我有点关系！瞪我干什么，听我把话说完！当年他们都在追随圣女的时候，我老牛、混沌和杌之所以没去，是因为我们哥仨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其实，我们十大神兽都是远古时期各地天生地养的先天妖神！本来寿元有限，早该羽化归元的，幸亏得到至圣娘娘的点化，封我们做了十大神兽，得天地大气运加身，所以才能与天地同寿，得享逍遥自在！”

“哪怕是当年三皇所立的封妖禁巫大阵，也只能将那些太古妖神全都封禁在了北荒苦寒之地，但那个阵法对我们十大神兽是无效的！封妖禁巫大阵设立之后，人族和妖族的纷争其实并没有停止过，边荒的大妖们斗法，千年以来数以亿计的人族死在他们的爪下，这些累积的世仇就都被强加给了九州之内的新生代小妖身上！这一点，你想想古川妖谷中那些小妖们的遭遇，就应该能理解了！”

“老牛我看到这些场景，自然是气不过的！我们虽然受封神兽，接受了要守护九州，守护娘娘创造的人族的使命！可是妖族也是娘娘的本族，不该被人族修士猎杀为食啊！所以老子就联合头脑简单一根筋的杌，以及无时无刻不迷迷糊糊的混沌，一起到十万大山深处把娘娘留下的炼妖壶给挖了出来，还解封了！”

“没错！当年南疆巫蛊之祸的禁制漏洞就是我们用炼妖壶给轰出来的，哪怕是巫蛊之祸中的瘟疫也是我们放的！只是谁他娘能想到，天机三老和壶翁怎么会吃饱了没事干能在那个时候跑到十万大山深处遛弯！然后正好遇到兴风作浪的我们，就挥挥手把我们镇压了！”

“在那之后，我老牛成了青莲剑仙的坐骑，一根筋的杌因为得罪了青弘上人，被直接封印在了云梦古泽里悔过，而混沌就比较惨了，它的脑袋被壶翁敲了一记，变得更加糊涂的！后来好像就跟着壶翁走了！”

“当年圣女其实来石函峰寻找过青莲剑仙为我们求情的，但是很显然，天机三老没有卖圣女的面子！再加上当时的妖族加在一起也根本干不过青莲剑仙，全族合力也破不开杌的禁制，找遍九州也没找到壶翁和混沌的踪迹，所以当年闹事的时候，就只有他们七个跑去凑了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