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霍士其是真芗支派来的,谷实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看来兵部筹划东倭方略不顺,真芗又没有可行的办法,他自己还走不开,只好让霍士其跑来向商成讨教。他心头推测着真芗遭遇的难题,嘴上说道:“子达他是怎么说的?”
“回禀大将军,商督也没说什么。”霍士其说。
谷实楞了一下,随即就反应过来。真芗主持的东倭方略,兵部、礼部和工部三大衙mén都有jīng干官吏参与,这么多人都思谋不出一个对策的难题,不须问了,必然是棘手无比。估计商成现在也在头疼吧。
霍士其又说:“商督现在有客人。”
“客人?”谷实有点míhuò。他随即就明白过来,问道,“常文实又来了?”不会是真芗,真芗正在兵部忙得焦头烂额;那就只能是常秀。
“是礼部的贺岁贺大人,还有东倭国的前三口大和尚。”
谷实点了点头。看来真芗遇上的难题有点大,大到很可能会影响到出兵的事,所以刚刚有了点希望的前三口按捺不住了,就跑来寻求商成的帮助。他马上就想到另外一个问题。要是东倭方略遇上麻烦,那么他的事情会不会又有新的变化呢……唉,他现在耳不聪目不明,六部里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特地跑来知会他,所以根本不了解兵部的难题到底是什么。他脑子里胡思luàn想着,随口就问道:“那子达是在外书房里?”
“是的。”霍士其说。
“那我去见他。”谷实说完拔脚便走,领着小蝉就自顾自地去找商成。倒把霍士其闹得有点发愣,怔忪半天才失笑一声摇了摇头,由李奉一路陪着送出县伯府,在仪mén外上马自去不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