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花又瞟了一眼姚富贵,却未再说话,只是娇羞地低下头去。在黑暗之中,姚富贵虽看不清铁花脸上的表情,但却也能看到铁花的身形动作,忙笑道:“你们小两口有事到屋里去说吧,老子正好一个人清静清静,嘿嘿!”说着,姚富贵车转身子,似有些落寞地独自向石屋走去。
铁花似有些迫不急待拉着杜奇钻入房中,掩上房门,关上木制的窗户,再拉上窗帘,然后点亮桌上的蜡烛,用她那洁净的长袖拂了拂身旁一张凳子,恭敬地道:“公子,请上坐,铁花有事禀报!”
杜奇并未立即就座,笑道:“来者是客,理应我请铁花先坐。”说着,杜奇拉了拉客位上的凳子接着道:“铁花请坐!”
铁花见杜奇忽然客气起来,不由微微一怔,忙道:“公子请!”语毕,等杜奇转到凳子前,方与杜奇同时坐下。
杜奇见铁花在烛光下显得更为艳丽,当下不由心神一荡,忆及铁花的身份,杜奇又不由悚然而惊,强笑道:“铁花夤夜而返,有何指教呢?”
铁花似有些凄苦地笑道:“我们才分开多久一会啊,公子的语气就这样生份,你叫铁花何以面对公子呢?”
杜奇笑道:“难道铁花还想老子把你搂在怀里卿卿我我吗?”
闻言,铁花竟然低下头去,两抹彩霞趁机爬上她的脸颊,更添无限妩媚,忽然,铁花猛地抬起头来,两汪清潭定定地罩向杜奇,娇羞地一笑,柔声道:“公子一会似正人君子,一会又象流氓无赖,铁花确实难以适从。”
杜奇道:“你我现在只是大乘教和骆马帮互不相犯的联系人,本公子是正人君子也好,老子是流氓无赖也罢,似乎都与铁花姑娘没有多大关系吧。”
铁花黯然叹道:“公子言之有理,到是铁花多虑了,唉!我们好好的为何会弄成这个样呢?铁花的心都要快碎了!”
杜奇忽然邪笑道:“铁花是否需要本公子为你揉揉心窝呢?你放心,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绝不会让铁花的心受到一点伤害的。”
见杜奇说着说着便伸手向她胸部抓来,铁花不由一惊,刚才就是太过担心才被杜奇玩弄于股掌之间,施计不成反被他所乘,难道现在还要重蹈覆辙吗?如果大胆与杜奇相持下去,以杜奇的德行,说不定真会不顾一切地占有她,那时,她不但永远失去了接掌大乘教的机会,而且再也无颜也无法生存于世,而此事却对杜奇似乎没有什么影响,谁叫她在众目睽睽之下默认是杜奇的媳妇呢?思念及此,铁花哪敢再与杜奇有身体上的接触,忙避开杜奇的手,淡淡地叹道:“既然公子担心铁花,为何不为铁花着想呢?”
见到铁花的反应,杜奇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幼承庭训,秉性坚毅,刚正不阿,极重男女之防,刚才与铁花周旋乃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铁花不是有所顾忌而放胆任由他施为,杜奇绝不可能真的毁了她的清白,如果遇上一个毫无顾忌的女人,他必定一败涂地,此时想起前情,杜奇仍不由有些后怕,看来往后绝不能再如此草率行事以致害人害己,但此时杜奇却显得无限失落地收回手来,讪讪地笑道:“老子如果不是为你着想的话,又何必要苦苦忍耐呢?”
铁花坐正身子,嫣然道:“公子的恩德,铁花不敢言报,定当铭记在心!”
杜奇苦涩地笑道:“说这些虚无飘渺的话有什么意思呢?只要你们说话算数,保老子在骆马帮供奉的位置上坐稳当一点比什么都强!”
望着杜奇,铁花开心地笑道:“此事公子尽管放心,我大乘教定尽力维持公子在骆马帮中的权威,在江湖中的地位,这是对我们双方都有利的事,何乐而不为呢?只是公子与本教的联系只能通过铁花,不要轻信他人之言,更要提防小乘教之人从中作梗或是兴风作浪。”
杜奇闻言不由一怔,向传小乘教与大乘教沆瀣一气,而此刻铁花却明言要他提防小乘教,杜奇一时不知铁花用意,唯有故作不解地笑道:“这便是铁花今晚去而复返的目的?”
铁花笑道:“公子真会说话!铁花此来,便是欲与公子坦诚一谈,公子根本没有处处防范铁花的必要。”
杜奇并不为铁花的言语所动,仍然淡笑道:“请铁花指教!”
铁花暗叹了一声,幽幽地道:“不管公子如何对待铁花,铁花都不会在意,谁叫铁花不能让公子满意呢?”
听到铁花此言,杜奇平静的心湖再起波澜,蓦地从心底深处涌起一股冲动,恨不得立即与铁花成就好事,让铁花永远跟在他身边,但理智告诉他,这是根本不可能之事,于是急忙剔除妄想回归现实,但他仍然装着有些失落的模样道:“谁叫老子心软,看不得我美艳无双的铁花伤心难过呢?”
铁花幽幽地道:“公子一冷一热真让铁花受不了!其实,铁花此来并不止是提醒公子提防小乘教之人,而是另有内情相告。”
杜奇诧异地道:“哦?铁花请讲!”
铁花深吸了一口气,似努力控制了一下情绪,才悠然地道:“公子可知铁花为何要郑而重之地告诫公子与本教的联系只能通过铁花,不要轻信他人之言,更要提防小乘教之人从中作梗或是兴风作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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