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炳,字文明,平湖人,祖墀以军籍隶锦衣卫,父松袭职。其母为当今皇帝的奶妈,自幼便随母出入宫禁。稍长,武健沉鸷,二十二岁时考取武进士,授锦衣卫副千户,父卒后转任指挥佥事,进指挥使,掌南镇抚司。三十岁时随皇帝南巡,是夜行宫失火,冒死救驾,后更深得皇帝宠幸。
陆炳现得授太师太傅太保兼少师少傅少保,仍掌锦衣卫,在锦衣卫中有着神一般的地位,在军队中亦有崇高的威望,深受广大官兵的敬重,自他任锦衣卫指挥使以来,锦衣卫官兵更肆无忌惮地笼络凶豪恶吏为爪牙,四处侦缉家有异宝或富有之人,凡是被他们看中者,无论何人皆即以种种罪名收捕并没收其财富,由此可见锦衣卫权势之雄厚,行事之嚣张。
“飞鱼游戏城头,皂靴踏遍九洲”,是对锦衣卫和东厂行动的最佳阐述。与东厂一样,锦衣卫在全国各府、县皆设有分支机构,派人长驻,各处锦衣卫由总旗或小旗负责统领,主持日常事务,他们的任务是替皇帝侦察该地官吏军民人等,暗查军民动态。但他们并非完全为朝廷办事,更多的是为自己谋私利,常常罗织罪名,诬赖良善,屈打成招,趁机敲诈勒索。
襄阳府前任知府王国忠的妻弟因故与罗长河发生矛盾,两人争执不下扯到王国忠跟前以求解决。<>王国忠处理此事可以说尚算公正,只是在情急之际对罗长河的语气稍微重了一点,竟被罗长河怀恨在心,联同郭庆功等锦衣卫人员罗织种种罪名,最后使王国忠落得毁家丢官而去的下场。
对于一府大员的朝庭命官尚且如此,更何况其他人等?这正是黄达不敢违逆罗长河之意,许可证和常小武等帮会中人不敢招惹他们的根本原因。
黄达此刻听得罗长河如此一说,知道今天如果不按照他的意思抓捕杜奇,那么自己必定会背上罗长河加诸的罪名,到时不但不能维护杜奇,自己也会吃不了兜着走,甚或性命不保,但黄达实不愿就此落罪于杜奇,不知所措间唯有转而望向杜奇。
在襄阳,许可证的家算得上是一个富足之家,这早引起了罗长河及锦衣卫的注意,只是碍于许可证的威望和声名,他们在略有顾虑之下才没有动手掠夺,许可证深知这一点,因而平时行事格外小心,从不让他们抓着把柄,以免惹来祸端,但此刻听得罗长河之言,再也按捺不住,不由抛开一切顾虑,正待出言维护杜奇,却听杜奇淡淡地问道:“你是什么人?”显然,他是在质问罗长河。
罗长河半眯起小眼瞧着杜奇,得意地阴笑道:“本人罗长河,一个落第的秀才,只是常在衙门走动,应算是半个布衣吧。”
杜奇虽不认识罗长河,但却知道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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