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知道?”
杨易移出几步,蹲下来,用手扫开碎石,再示意她走过来,再用手指示着那石层,道:“看见没,那是什么?”
李师儿凝神细看,吃惊道:“那是海鱼!你经常到这里?”
杨易点点头,继道:“没错,这叫化石,是经常了无数年的演变,融入了石层中,从骨头变成了石头。”
“鱼为何会出来在这高山之顶?”
杨易解释道:“都说了,无数万年前,这里曾经是海底几万里。”
李师儿震惊片刻,感叹道:“大自然造化之神奇,我等凡夫俗子,岂能窥探。”
见他杨易投来的眼神,她抿嘴一笑:“想不到杨公子也有如此学识,倒是我以前小看你了。”
杨易道:“那是你不了解我,其实我除了设计火器外,还有另一项本事。”
“什么本事。”
杨易站了起来,朝向远方,淡淡道:“知前五百年,知后五百年。”
李师儿觉得有些荒唐,莞尔笑道:“果真如此,当今皇上就是相中你这个本事?”
“这个自然,相信普天之下,无人能出我右。”
“那我倒想听听,这五百年后是个什么世界?”
杨易迈前几步,指划天地,沉吟道:“五百年后的世界与现在无大异,倒是一千多年后,世界将不再有距离,巨轮如山般大,乘风破浪,征服这方世界的尽头,不用马便能自动行使的车,人们能像鸟儿一样,扶摇九天;所有的劳动,都只需要机械来智能化完成。”
说罢,回头望向李师儿,只见她一脸茫然,道:“你不信?”
李师儿摇头:“不知道,不过我却知,千百年前的乱世中原,曾出现过你所说的几样东西,自动行使的马车,能飞上天的木鸟,机械化的生产工具,不过都消失在历史中。”
杨易叹道:“看来我们真的是绝配,你负责知前一千年,我负责知后一千年。”
“…………”
“谁跟你是绝配,不要脸!”
“要脸就不是男人了。我看将来,若我们都被皇帝炒鱿鱼了,倒可以凭借这项本事,行走江湖,招摇碰骗,也能有个糊口。”
李师儿闭了闭眼,含笑道:“我就算被朝廷贬黜了,也不至于会跟你流落世间的地步。”
过了会儿,杨易有些好奇问道:“李小姐,我发现你与我一起时极容易动怒,但你偏要接近我,这是何居心?难道喜欢纠缠不清?”
李师闻言,深深呼吸一口气,四下顾盼,突然从地上抄起一把杂草直接扔到杨易脸上,劈头盖脸,然后转身,气呼呼的朝下山的走去。
后者留在原地呆若木鸟。
雾气消散时,两人才下了山回到军营,彼时,军中今早的操练扔在继续。两人来到武器库中,将今天的那个计划实施推行。
那个所谓奸细,已经被查出来为神机营中的一员,为免打草惊蛇,不便冒失,且让此人继续留下来,来一个反间计。
再过几日,杨易准备因家一趟,盛情邀请李姑娘去金陵玩几日,对方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金陵离这里少说也有一百多里路,放下军中事务跑去游山玩水好像太对不起国家,估计她还处于天人交战中。
为了引诱下这位姑娘,杨易戏称说要带她去看大海,对于她一个出身在中原的人家,一辈子估计没见过海是什么样子,也没往这上面想过,对于杨易突然提出这件事,再给她讲了一个海的女儿的美丽童话传说,也有点向往了,但还是闭口不言。女人记仇这个道理杨易总算领略到,并且好像是自讨没趣自找苦吃。
来之前杨易空手而来,在这里给三营开发火器,操练军兵,倒是多出了一些行李,走时也不可能拿走,毕竟还会再回来,来时空空,去时空空,期间家里也寄过书信来,离开一段时日,距离也不算远,打着是时候该回去住几天,给几个丫头一点慰籍,也是需要完全的使命,现在也是时候了,回去播个种子,看谁的运气比较好,或者都中标了也一定,以前母亲不是说自己子孙福比较旺盛么,其实也不过是换了个比方,用通俗的话说就是精力旺盛,所以从小她就不愁没孙子抱,只这个孙子缺根筋,总是说不喜欢随便跟女人来,要跟自己的正牌老婆云云,就这样搁误了一阵子,但近日来总终完成历史史命。
一段时日不见,或者还可以引诱来一个大被同眠,或者真的会应允哩!一念及此,归家之心直接泛滥不可收拾,那积压多年的精力急需有一个宣泄口。
每天看到一剪动人的倩影在眼前晃来晃去,怪碍眼的,又不能直接推倒,并且妓馆子这种低俗地方又不屑去,只能回家一趟,作为男人必须要做一件事,比国家大事还要重大,试问有什么事能比民族的繁衍生息还要重大呢?
曾有数次军中的将领几翻邀请他一同前往城里的妓院喝花酒,找个姑娘谈谈情爱,也是身为男人必然要有的坏习惯,就如同抽烟喝酒赌钱,虽然不是什么好听的事,但却是身为一个男人的标识,听到说杨易从来不会去妓院这种地方,虽说家中美妾如云,但难免会让人瞧不起,因为这不是个男人嘛。但一身肩负着这个国家机器运作的神经中枢的情绪触发点关键人物,就算在周围男人圈子里被认为不是个男人这样的难以抬起头的丢脸名声也只能认载了,事实上去妓院与家中有多少美娇*娘关系不大,主要是作为一个寻欢作乐,与朋友交流交流感情,或者是找点剌激的一个比较时尚的一个场所,须知在这个时代,去妓院绝对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地方也不会后世的人认为的什么污秽地方,在现在的人看来,那是身份的标识,特别是一些士子文人们,他们上妓院不是泄*欲的,而是去谈恋爱的,寻找灵感的。看吧,多么高尚的一个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