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这座矛舍,今天空无一人,那遗儿招呼上茶水,虽然他们平时少见有客人上门,也知道些待客礼仪,但也只会泡茶水,饭菜他现在不会做,只能等师傅回来。
过了一会儿,杨易百无聊懒,想出去走走,正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脚步声不轻不重,像是训练有素的军队,却只是廖廖数人而已。
杨易不知道除自己之外,还会有人知道这里,想必是张老先生的旧友,自己在此,倒是成外人了。
外面传来声音:“老师在吗?”
声音很清婉,隐隐有一股威严,杨易再熟识不过,不是女皇帝老婆是谁?
遗儿小童从厨房里走出来,对杨易细声道:“这位大姐姐又来了,有点凶,这几天她来了两次了,都没有见到我师傅,说来也怪,我师傅似乎有意不在,每次她来都久久不归。”
杨易能理解,但普天下敢避而不见当今皇上了,也只有这张牛*逼哄哄的老国师了。
然而现在杨易也身上这里,怎么出去跑她说,难道不成说一句真巧啊,然后相视而笑,扯淡吧,恐怕又得被人家怨上了。
遗儿放声道:“外面的人,很抱歉,我师傅今天不在,怕到晚上才回来。”
外面静了一会,传来声音道:“每次来老师都不在,这次便留下来等他吧,我今天有空闲。”
遗儿默然,表示没有办法,人家爱干嘛就干嘛,影响不了他,倒是杨易郁闷了一把,不得不在这里跟人家面对面了,一个知情不报的大帽子又得落在他头上,定罪倒不至于,就是心里不大爽。
“小弟弟怎么不请客人进来坐?”
外面的声音又问。
遗儿张口中想说话却被杨易掩住嘴巴,朝他耳朵说了几句。
随后遗儿说道:“这位姐姐进来坐也可以,但寒舍地方窄,只怕容不下你的侍卫。”
“无碍,我一个人进来即可。”
“好吧。”遗儿边说着大步走去开门。
一位妆容平淡,身穿月白色衣裙的女子款步走了进来,朝房间里看了一眼,煞时间美目一瞪,没好气盯杨易一眼。
杨易摊摊手道:“真巧啊。”
顺天女皇帝顺手关上了门,转身道:“是啊,真是巧,你来这干嘛?”
杨易答道:“你来干什么我便来干什么。”
遗儿识趣的回到房间里,留给两人独处的机会,而外面的侍卫得了命令自然不会进来,虽然隐有听见男人的声音,但并出奇,谁知道里面住的是什么人有多少个人,他们只是持行命令而已,不该知道的一概不知。
顺天女皇帝找椅子坐下,居高临下道:“你几时认识老国师,他才回来不足一个月了。”
杨易很废话的回答:“因缘而识。”他不打算客气,直接走到她旁边,找到个距离最接近的位子坐了下来。
杨易突然很文艺的说道:“等待总是漫长的。老国师恐怕没这么早回来,恐怕是有意躲着你,不如我带你去找他。”
顺天女皇帝问道:“你知道他在哪?”
“自然是知道了,不过侍卫就不必带了,有我在没事。”
“你又想动什么歪脑筋?”
女皇帝瞥他们一眼,似笑非笑道。
“去不去,不然咱们可要等到晚上。”
“好吧。”
待遗儿见外面没了动静,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茅舍里已经没人,外面的侍卫也不在了。
迈过山涧,水流湍急,争分夺走逶迤往下,杨易牵着从来没有爬过山,已经额头冒汗的女皇帝的手摸着石头过小溪,两人都脱掉了鞋子,见那双如凝脂美玉般精巧的小脚,令杨易大饱眼福,只不知什么时候能把在手上玩弄,一时间竟成了恋足癖了。
虽春季时节,雨水颇多,但山上还是有不少的蚁子,有些人也不知是血的味道特别美味,总是比常人容易招若蚊子的青睐,而杨易与女皇帝一样同属这类人,刚走入树林里就被一大群蚊子重重包围,女皇帝烦不胜烦,她的血可高贵得很,怎能被蚊子给吸了呢?杨易非常气愤,施出浑身解数,居然还能把接近的蚊子通通赶尽杀绝,充当了一次护花使者。
令顺天女皇帝心里有种甜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