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男子屑道:“总算你还有自知之明,你来京城,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杨易摇头道:“这你管不着。”
矮男子道:“我只管要你的命。”
杨易凝眉道:“你可以来试试。”
那矮男人长笑一声,纵身而起,隔了差不多十丈远欺身向杨易冲来,来势汹汹,手中并没有武器,显然是徒手入白刃之辈。
杨易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徒手应付,二是趋对方还没打来时赶紧逃掉,你追我赶之下跑到有人的地方自然不惧了,但他想试试自己能否应付这个显然有一定武学修为的男子,是否有相抗衡的资本?
当然过只是他心里一点蠢蠢欲动的想法而已,开什么玩笑,人家浸淫此道几十年,一出手立判生死,绝对不会玩什么慢慢折磨人的把戏,本已经说明来意要你的命,就凭自己那一点丁点偶然得来的三脚猫功夫敢敢拿人家试枪,纯粹嫌命长,所以杨易还是决定当一次好汉好汉不吃眼前亏,撒腿就跑。
而就在此时,一道身影不知从哪个旮旯冒出来,挡在了杨易身前,赫然是青龙,此人本责任杨易的安全,没想到就刚才一个松懈出了这么大一个事,十分懊恼,连刚在睡过的娘皮也恨了进去,幸好没有闪去,不然怎么向皇上交待,到时全家陪葬得了,从某个角度来说,杨易就是他的老祖宗,少了根毫毛都唯他是问。
“挡我者死!”矮男子口出狂傲,深知对方实力不低,加重了攻击力度。
“找死!”青龙一声冷喝,很不公平的抽出了一把刀子,跟他胶打在一起。
虽然大家都是空手入白刃之辈,但面对对方有兵器而自己却是赤手空拳难免会有些吃亏的,须知这可不是什么武侠,什么我有神功飞机大炮都不怕,亦或者高手决斗,胜负只有一招之间,更不是什么超自然战斗。往往谁手中多了件兵器都能左右战局,就这么现实,这位仁兄也是托大,没兵刃在手,便吃了个暗亏。杨易没有走,就这么留在原地。
这矮男子见下手不成,心知不妙,不宜再久留,跟青龙交了几个回合便觅机逃跑,青龙没有去追,回身问杨易有没有受伤,见没事才松了口气。这件事让杨易起了警惕心,他不知到底是谁无故的想要对自己下手,这是极少有的事,本来杨易不想青龙将此事转告给皇上,但青龙八成封不住嘴,总之又是一件麻烦事,少不得又被人训示,甚至会失去一段时间的个人自由。*
天子脚下,向来表面太平,风平浪静,但官员无故遭人行剌却是极为罕见之事,事情发生的当天晚上城门已经被封锁,京城知府衙门惊出一身冷汗,连夜调动兵力全城搜捕剌客,布下了天罗地网。
或者这只是做做给人看,杨易并不在乎到底是谁向他动刀子,左右敌人就那么几个,用脚趾头都能数得出来这,倒是有黑夜有双眼睛不时盯着他令人不爽,当晚当说要杨易的命的剌客应是江湖中人,总之此人会很悲催,不见到此人尸体会睡不着,谁知道人家会不会向家里的丫头动手以胁迫,若不是兹事体大,极有可能以前许多没破得了的案子会落在此人身上,譬如几个月前的强奸非礼案,推阿婆出马路,抢小孩子冰糖葫芦诸如此类的案件,都极有可能是那矮男子干的。
女皇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下命全城彻查,京城晚上巡逻的士兵一时间多了起来,一些黑恶势力和街头小混混几乎都遭了殃,包括杨易曾经控制住的。
被打入天牢的人有不少,可就没一个是真正凶手,由于那人外表极容易辨认,青龙托道上的朋友打听,不久便证实此人身份,乃山西人士,名叫罗阿呆,少时坏事干尽,无恶不做,后被一和尚收服,出家为僧,但因娄犯寺规,终被逐出寺门,最后干上了老行当,专做人头买卖,也是仇家无数,但向来行踪忽悠,无人知其下落,没想大隐隐于市,就在京师!
为安全起来,要杨易这几天只得呆在家,出不得门,尤其是前几天答应两个大丫头过几天应节要到城外寺里参拜,成了空话。
所以只能在府上跟玄鱼下下棋,没事调调戏戏两个大丫头,搞得她们脸红耳赤。
早上,杨易从床上起身伸了个懒腰,高唱道:“淫*荡的一天又开始了。”
“少爷,你坏死了。”
负责服侍杨易起床穿衣服的洗脸绿纽红着脸说道。
杨易笑道:“绿纽姐姐,我看你好像很喜欢听。”
绿纽呸道:“哪有?少爷这些混话听一遍就不想再听了。”
杨易继道:“那绿纽姐姐喜欢听什么话?”
绿纽只是摇头,什么也不说,也不敢说,她早料到少爷每次起床时都喜欢说些混话,虽有心理准备,可还是招架不住,她也曾看过一些书籍中提到,男子在早上时精力最旺盛的,最容易想那种事,是以她一直都怕怕的,还隐隐间有些期盼,可每次少爷只是说些混话,口头调戏,从来没有对她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想着想着,不由一阵失望,觉得少爷一直在挥霍她们的青春,每每念及,似恨似怨,百般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