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一起过来。”
当先一人听到这挑衅话,本应该拿着手中棍棒欺身而来,身后的两人也跟着上来。这几人打架打惯了,很有经验,从资料上说此人是手无搏鸡之力,怎么敢托大让他们三人一起上,要么故弄玄虚拖延时间,要么本身就有恃,那恃的是什么,他们想不出来,却采用着一步步的逼近,脚步越来越加快。
突然,一阵寒风吹过,无声无息的,三个牛高马大的男人的软软的瘫倒在地,再无动静。
好诡异啊!身后的玄鱼双手捂住嘴巴,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景,不禁有点汗毛直立,双眼直瞪,难道被勾魂使者夺走了他们作恶多端的一生!杨易立即向四周环视,没有发生任何可疑人物,但可以肯定,这对他来说是好事,形势向自己这边了。
杨易看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三个人,却将嘴凑近玄鱼耳边细声说了几句,玄鱼点头。
“啊哥哥流了好多血,好可怕,你们不要过来!”
这一句大喊从静谧中传出,自然是杨易所授,但他并没有想到玄鱼居然进行了修辞改造,还这么鳖足,语调这么古怪,只要不是个傻子都不太可能上当吧,但话已经出口,扳不回来了,只能看那个杨邹会不会上当现身。
随后不到几分钟,就听见有脚步声往这里奔来。
脚步音越来越大,转眼就看到一道人影往这旮旯钻进来,止住了脚步,喜悦道:“摆平了……”
还没等他话说完,杨易一个拳头就打了过去,正中杨邹鼻子,鼻血狂飙,脑袋一阵晕眩,还没看清楚是何人下手,就晕倒不知所以,向后仰倒在地,杨易就抓住他的腿往旮旯里面走去,没有被任何人看到,这里本是鲜少有人经过,不然杨邹他们也不会选在这么一个地方下手,倒提供给了杨易不少条件。
杨易带着玄鱼走在街上,玄鱼左右观望,手中还捧着一堆衣物,都是男人的衣服。
玄鱼道:“哥哥,将那个杨邹的衣服全部脱光了人家怎么回去呀?”
杨易骂道:“这已经不是我们的考虑范围了,去,把这些衣服都扔进茅厕。”
玄鱼吐了吐小舌头,才知道原来哥哥这么坏,走到了旁边的一间茅厕里,捂住鼻子,抛了下来,飞快地离开。并没有管那里到底是男茅厕还是女茅厕,反正她都没有往别的地方多留一眼,跑到杨易身后,静静跟着。
杨易却怪异地望着玄鱼,说道:“玄鱼,那好像是男茅厕。”
“啊!我怎么知道,是你叫我进去的,还好没我看到有人。”玄鱼脸红埋怨着道,认为这都哥哥害的。
杨易道:“通常男茅厕旁边都有女茅厕,你上错地方了。”
这边杨易两人刚刚走远了,后面的茅厕里面已经传来了好几声粗鲁的骂声。
才过了半日,杨易与玄鱼已经回去了,杨邹在醒来之际发现自己赤身**,惊慌失措,那倒在地上的几个混混也早已不见,他依稀记得这情景好像在梦中出现过,原以为也是梦,可发现却是真真切切的现实,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杨易就不是那么清楚了,反正很极品,金陵出现了一名露体狂的传闻将会传遍大街小巷。
往后的几天里,杨邹就成了金陵一大笑料,毕竟有哪家姑娘不认识他,他也常出现在公共场合,在街上被认出来是肯定的。他曾带着父母上门想找杨易兴师问罪,怀疑是杨易做的,却因为没有证据,而杨邹也因心虚说话含糊,奈何不得杨易,此事不了了之,杨邹心里却埋下了对杨易的强烈恨意,还未等他报复,就被带父母带回了京城。
给了他一个教训,杨易不认为对方就会知难而退,反而会结下更大的梁子,可此一时彼一时,他之所以如此无所顾忌,无非是因为杨易无权无势,在家里无甚地位,想随意踩踏,待杨易获得了金钱地位,还不得像狗一样滚过来赔罪,无非就是个软骨头而已,杨易从来就不将此人放在眼里。
揣着极度不甘情绪离开的杨邹,并没有让杨易消停下来,那个王瑜姐姐找上越来越频繁了,几番提到她将来离开,问杨易要不要随她一起进京,有种不可置疑的态度,声音却是柔柔的,杨易推托了几次,母亲分娩在期,现在可不是离开的时候,要待到明年。
每次离开时,杨易也曾回顾,见到那远远凝望的身影,他有些糊涂,这到底是那门子的朋友关系,利益拉笼关系?太不寻常了,自己一个平平凡凡的男人哪里值得她重视。只能说感觉有时候真的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