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弟弟,那就是我的弟弟啦?”说着又揉了揉,把弄着。
“当然,那也是你的弟弟,别弄它,它很凶的,会欺负你!”
听到了弟弟会欺负人的,玄鱼心里怕怕的,连忙把手移开。这时,两人听到了响动声,抬头望去,只见宁雨织站在门口,僵立不动,已经石化了。
阁厅上,宁雨织气度雍容端坐,喝了杯茶,杨易在旁边站着,那模样有点像做错事的孩子,讪讪然,虽然本来就是做错事的孩子,在他心里还是很尊重母亲的,配合她而已。
宁雨织含笑望儿子一眼,道:“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杨易糊涂道:“什么什么时候开始?”
宁雨织佯怒:“娘是指她可还是处子之躯?”
杨易大汗,娘亲的想像力真敢人所不敢想,你儿子是那种下半身动物吗?也太小看你儿子了!便讪笑道:“娘,瞧你说的,哪有这么夸张,刚才只是意外而已,大家都是冰清玉洁的。”
“哼,好一个冰清玉洁,撷菊和绿纽两个丫头恐怕也被你占了便宜了吧!”
绝对没有!杨易暗自呐喊,心说娘亲怎么这般看我,莫非她先入为主就认定我像父亲,而父亲本就是个闷骚男!
嘴上说道:“娘,我真没有。”这种情况下,只有死懒着不承认,反正本来没这么一回事,相反解释就会越抹越黑,再让母亲误会下去,恐怕自己又多出一个内定侍妾什么的,这可不得了,拒绝包办婚姻!
“那你是否打算了将来纳玄鱼为妾?”宁雨织笑着道,她还是挺喜欢这丫头的,虽然笨了点,可女人过于精明就不讨夫家喜爱,这样的女孩才会对长辈孝顺,能养得起就是。
“娘,孩儿觉得现在谈论这个问题还为时过早,先搁下吧。”杨易采用拖字诀,先把这难题押后,以后再图慢慢解决。
“不行!娘这些天在想,孩儿你也都长大了,再过一年就是十六岁成年了,人家二伯家的小儿子跟你一般大,半年前就成了亲,明年就要抱儿子啦!可你还是这副吊儿郎当样,娘也不怪你,那都是爹娘过去的错,只希望你能好好过日子,成家立室,开叶散叶。”宁雨织唠唠叨叨说完,又拿起茶杯淡喝一口,心想该给儿子特色一位贤良淑德门当户对的妻子,男人只要成了家就会成熟懂事,安安份份。
只是有哪家小姐适合,除了家世外,模样还可以,没功名在身总不能要求太高。
见儿子正神思不属,宁雨织笑道:“改天娘带你去参加一个官商夫人的聚会,好让她们见见我的宝贝儿子,准她们喜爱你的!”
杨易蓦地一惊,娘亲这是要将自己儿子推销出来!好吧,你儿子将来找个比你想像中还要好千万倍的老婆带回来给你瞧瞧,甩头道:“我不去!”
“好吧,娘也不逼你,等你爹回来再谈。”宁雨织不强迫他,或者他已有心仪对象,且偷偷观察。
杨易暗舒了口气,主动上前去替母亲锤大腿,不温不重地按捏揉,宁雨织微笑,舒适地眯起眼眸。杨易技法纯青,这样按摩一会整日的疲劳都消散一空,呼吸顺畅。忽然杨易叹息地吟了一句:“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宁雨织嗯一声,刚睁开眼儿子已经跑了个没影,笑骂道:“臭小子,倒是嫌弃你娘老了、嗦了?”
念着刚才那句词,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颊,不由地想,真的已经老了吗?便动身往房间找镜子去。女人最在乎的还是自己丈夫或者儿女认为自己老了,所以大部分的钱都花在了养颜护肤上。
日子过得飞快,有时候杨易自己都不敢相信,身边有三个内定的女孩子竟然动都不敢动,那还是个男人吗?不是他不想动,只是出于原则问题,那是他活在这世上的唯一准则,一个人若连原则都失去,那就不是一个人了,而是畜生。
除非自己真的能够给对方一个承诺半生,怎能只为了一时之欲,而毁了一个女儿家清白,特别是这个视贞操如性命的旧社会、而且人家未必就倾心于你,这种事不好勉强。
日子总是要过的,这辈子不是孤家寡人,有了亲人,有了牵绊,能做的就是尽量守护着亲人,让他们过上一些好日子。
刚回到自己房间,就见撷菊奔了进来,急促道:“小少爷,你是不是调戏了……”一口气却没转过来。
杨易皱眉,这事怎么到处开传了,不可能有外人知道。撷菊理顺了口气道:“你是不是调戏了绿纽?”
这又是哪一出,杨易反问道:“绿纽怎么了?”
撷菊很抱不平道:“小少爷,绿纽这么纯朴善良的一个人,你怎么狠得下心对她下手!她今天整个上午都在自言自语,都是在说小少爷你!”
杨易无语:“撷菊姐姐,你觉得我像那种人吗?少爷我什么时候非礼过你们!就算你是我的陪床丫鬟我也没要求过你陪床,亏你还整天提防着我!”
撷菊被戳中羞处,羞红着脸,狠狠一跺脚往外跑了,还一边带着哭腔埋怨道:“小少爷是坏人,长大之后就变坏了,一点都不可爱!”
杨易叹气,这两个大丫头都不好应付,还是我的玄鱼好,知道体贴人,凡事都知道顺从,而且从不跟陌生人说话,简直就是个乖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