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阳笑着反击，两个人嘻嘻哈哈地在水里闹了起来。

闹得累了，两个人在湖边找了个石阶一座，呼呼地喘着气。原本两人还没这么亲热，自打一同偷看了两个清心庵弟子的裸浴后，关系反倒拉近了许多。

“小慧空，你就没过还俗么？”乐阳忽然说了一句。

慧空转头看了乐阳一眼。

乐阳继续道：“出家当和尚要守的规矩太多了，你师父虽然开明，不禁酒肉，可是也不可能让你娶老婆吧！天底下那么多美女，你难道就不喜欢，就说刚刚那两个，那么漂亮，你难道就不要？还有，当一辈子和尚，可是寂寞得很那！你就不有闺房之乐？就不传宗接代？”说着，乐阳又像慧空下身瞄了一眼，“你这家伙，很可能就废了哦！”

慧空情不自禁地往自己下身摸了摸，接着他又不好意思地把手收了回来，望了望乐阳，道：“阳师兄，你有没有……过？”

“什么？”乐阳没听明白。

“就是……”慧空的脸更红了，“就是跟女人……那个过？”

“哦——”乐阳恍然大悟，他转头看着慧空，“我说你这个小和尚怎么就那么早熟，这些东西，你从哪儿来的？”

“小僧上次同师父上街买东西，一个书坛老板塞给小僧一本书……”

“又开始小僧小僧的了……”乐阳敲了他一记，道：“什么书？”

“就是……春宫图……”慧空涨红着脸回答。

“难怪！”乐阳嘟囔了一句，“难怪你小家伙这么早熟。”

“阳师兄，也不早熟了！”慧空道：“我家乡的二牛的儿子都三岁了，二牛他可是比我还小一岁的。”

“对，我给忘了。”乐阳这才到，古人结婚比现代人要早上好多，像慧空十七岁，确实也不早了。

“忘了什么？”慧空好奇地问。

“这个你不用管。”乐阳道：“人家儿子都生下来了，你难道就不结婚娶老婆吗？”

“我……我……”慧空嗫嚅着。

“你其实是的吧？”乐阳道。看着慧空没出声，他又道：“你刚刚不是问我有没有跟女人那个过么？我现在回答你——有！”

慧空眼睛一亮，凑上来道：“那、那阳师兄，感觉是怎样的？”

“去！去！坐过去点！”乐阳斥道：“咱们两个可都没穿衣服呢，我又不是同性恋，你这家伙，离我远点！”

慧空讪讪退了开去。乐阳忍不住笑道：“好了，那就行了。你不是问我感觉么？其实呢，我也说不出来，简单地说就是很舒服很舒服，世界上还没有哪件事有这么舒服过。”

慧空瞪大了眼睛，又抓抓头皮，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

“好了，别了，没试过是永远不懂的。天晚了，咱们也该走了，一儿大家发现咱们不在可就坏了。”

“嗯。”慧空懵懵懂懂地跟在乐阳身后穿衣，穿完衣服两人往回走去，慧空边走边道：“阳师兄，两天后她们还来的，咱们还来看么？”

乐阳笑了笑，“那你不来看？”

慧空又害羞了，“阳师兄，你知道的小僧的意思的。”

“又小僧了。”乐阳苦笑着摇摇头，“好啦好啦，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