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贝尔奖的颁奖典礼结束了,魏风晨这个历史上头一回同一时间获得两块大奖的神级科学家,居然选择了没有去。他在创造历史的时候再次颠覆了历史。
据说,全国人民都在看直播,而他只是简略扫了一眼自己导师发表了什么演说词,其实都是客套话,他用了一秒钟就看完了。
当年,他还是一穷二白三无名的时候,最渴望的就是一夜成名,所以才会冒险给自己开脑洞,但真的到了成了世界名流的时候,他又忽然感觉索然无味。他甚至觉得常一笑那样默默无名更好。
如果要去斯德哥尔摩,就必须经历颁奖周,有无穷无尽的访谈、大学访问、仪式,如果只有一天,说不定他就去了,忍一忍就过去了,但是……一周?算了。他本来就觉得自己这个经历太魔幻,最被世人瞩目的成就居然不是自己的,太拧巴,干脆不去。
每个诺奖得主可以带两个同伴去参加晚宴,而他因为是两个奖项的得主,拥有四个名额,他让何大同、苏诗阳和自己的母亲、常一笑的母亲,两个老姐们一块儿去,他们都很开心。当然,自己的导师兼岳父、导师的女儿兼妻子都开开心心地去了。
第二天,甚至连健身房的大电视都在重播昨晚的盛况。什么都不懂的瑞秋随便扫了一眼,可巧,看到了一个大美女,说了句:“咦?这个女的长的好像你老婆。”
魏风晨露出迷之微笑,这就是戴月,如假包换。
这时候,一个老外走了进来,眼珠子一转,看到了魏风晨,走了过来。
没等瑞秋去招呼,魏风晨阻止了她:“来找我的。”
“魏。”
“贾克森,一路辛苦了。”
来者是苏格兰人,刚刚飞过来,倒时差不知道有没有完成,作为一个不喜欢坐飞机的人,魏风晨说这话一点儿也不客套。
贾克森:“是啊,非常辛苦,我也跟你一样不喜欢飞来飞去,可惜,我可没有你那么能耐,居然连诺贝尔奖典礼都不去!”
魏风晨以为瑞秋是一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没想到,她居然竖起了小耳朵,似乎听懂了一鳞半爪的苏格兰英语。
魏风晨继续力量训练,他几乎每天都来健身,最多隔一天,但每天训练的部位不一样,这样一周下来,正好把所有关键的训练都做一遍。他貌似随随便便说道:“这不是能耐,是无奈。大奖是一个陷阱,会让你陷入科学家的人设,对人类,对地球都心存善意的人设,尤其是在那么多的摄像头面前,你会被同化,被绑架。这样,我要做一个商人该做的事情的时候,恐怕就没那么得心应手了。”
贾克森老神在在地微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为了我才不去领奖的?为了不落入这个人设的陷阱。”
魏风晨:“嘿嘿,聪明人之间的对话不需要废话。我有一个朋友说过,任何东西的诞生都自带掘墓人,能源芯片也有自己的掘墓人哦……你这个基于能源芯片的发明,让我想到了我这个朋友说这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