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母亲骄傲的儿子,二房的嫡出之子,何曾受过这些言语。往昔那些嫣红柳绿的,哪个不是公子二爷儿的叫着他,竟然在这个他看不起的女子面前跌了跤,这张牙舞爪的真是挠的他心难受。
其实世间有种人一个字就能概括他的品性,那就是“贱”。
萧晟就是这一种人,被骂的最初是愤怒的,结果在一阵气涌过后他发现这女子很另类,竟然有一种冲动想捉过来压在身下,然后拔掉她的牙尖嘴厉。
可是一回身两个人不见了,他急忙看着身影追了过去,一下子就拦在了萧景的面前,“你要娶的女人如此说你的手足,你就如此的纵容她吗?若是如此咱们到我母亲面前去说理,有没有你们这样欺负人的。”
萧景看着这个已经掏空了的男人,嘴角讽刺的说道:“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
苏妤在后边听着不由得一笑,“生的一个好,免得多了良莠不齐。”
萧晟本来白皙的面容转黑,“生一个就好吗?病殃殃的都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你放心,我能着呢!”气死人不偿命的萧景,慢慢悠悠的说道。
萧晟再次被气得脸绿,他感觉自己追上来就是找虐的。于是不甘心的瞥了苏妤一眼,想要趁机找些便宜。
苏妤早就看穿了他的觊觎,慢慢俯身问着萧景,“萧郎,你累不累?要不我们回去!”
她问话的时候两人离的很近,气息可闻。
萧景竟然红了脸。
萧晟是嘲讽的一笑,“回去你们又能做什么?那还不如在这里看风景呢!”
他这是在直接嘲讽着萧景,甚至怀疑他都不能人道。
大家都是不傻的人,谁又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呢。
苏妤似乎是一点儿也不介意,笑容冉冉的道:“坐在萧郎的身边即使是什么都不做,也胜过看草包丢人现眼。”
“你……你下流。”萧晟没想到她敢隐晦的说出来。
“我不过是替你的脑袋说出你嘴里想说的话,哪一句又下流了?你说啊!”苏妤咄咄逼人,“恐怕是你自己下流之事做多了,听风就是雨吧!”
苏妤说完推着萧景往前走,嘴里还轻轻地唱着,“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宜家。”
苏妤知道这是一个姑娘出嫁时所唱的曲目,可惜只记住了这四句,但就这四句足够表明她的心态。
萧晟就这么被晾在一边,气的指天指地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