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么一想,这三个人到底是谁绿了谁呢?
提利昂显然想象不到身旁这位黑发伙伴脑海中浮现出的是什么样的糟糕想法,坐在庭院边缘的栏杆上,他隐隐听着外面一阵阵喧闹声音,若有所思地开口道:“那条狗把那只鸡腿吃掉了……”
蓝礼点了点头,没说话。
“听说是孪河城佛雷家一位女孩的宠物,我见到他们家的骑士把那条狗给找回去了。”提利昂说着,突然朝蓝礼挤眉弄眼了一番。
“那个红袍僧还有些恋恋不舍哩。”
“希望他醒酒之后还有心情不舍吧。”蓝礼摸了摸下吧。
“被那条狗吃掉可惜了。”提利昂怅然地说:“那么有趣的一个东西,说没就没了……”
要是真那么没了就好了。
蓝礼暗暗心说。
他感觉那狗在吃完鸡腿后突然发情有点不正常,但怎么个不正常法他却说不上来,毕竟关于那个鸡腿他也是一片茫然。
希望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吧……
低头瞧了瞧自己的左手手腕,那特殊的图案让他不自觉皱眉。
……
走在返回学士房的路上,派席尔大学士现在情绪很紧张。
因为怀中铁罐子正不断的颤动。
背后喧嚣随着脚步愈发远离,期待许久的闹洞房环节也没赶得上。
胡子花白的老人忍不住埋怨那史坦尼斯为何要把这令人头皮发麻的东西交给自己,乃至于他没等婚礼结束就要匆匆抱着罐子离去。
这倒也罢了,他难道不知道,身为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家,他完全受不得惊吓的吗?
“派来两个士兵也好啊。”
感受着怀中颤动着的铁罐子,老人胆颤心惊地走在红堡安静的道路上,脑海中忍不住浮想联翩。
“魔法并不存在,这一定是什么我们还不能理解的东西作祟,没错,一定是这样。”
喃喃着,他似乎将之当作了什么保命咒语,然而就在老人话音落下后,他突然感觉怀中铁罐子不再乱动了。
心里一个咯噔,老人感觉有点不妙,但他谨慎地并未打开罐子,而是仍旧抱着它朝着目的地前行,准备一到地方后就给旧镇写信,汇报枢机会今天发生的事情,然后把这玩意赶紧送到学城去——
他可没有丁点好奇心一探究竟,也根本不想要把这罐子打开。
学城总是有办法将它弄清楚的。
如此想着,老人心下稍安。
这时有一位侍女正牵着一条土黄色毛发蓬松的宠物狗路过,见到派席尔大学士后停下来行礼打了个招呼。
老人见此同样客气回礼,并且目光偷瞄。
只是往常他的关注点一向是在异性身材上,可此时这位六十多岁的老人注意力却全都放在了侍女之外。
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到,那条被牵着的黄毛小狗,看起来怎么就这么的眉清目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