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姐,小心走光哦。”
“要不你蹲下去看看我穿什么颜色的小裤?”
“我怕给人抽死。”
萧芮哼了一声,“这就是你和他不同的地方,换了是他,敢蹲在这给我舔,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所以,我很怕他,”
她深深吸了一口烟,似乎要平复有了起伏的心境。
“姐,你们的关系都有相当深度了,决定彻底分开,你很难做到吧?”
“我现在不做,以后肯定要后悔,他会毁了我一生,因为我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这也是这几年我为什么一直守着最后底限的原因,你以为那个死gay不玩女人吗?他比谁都玩的狠,只是在我面前,他还装的象个人而已。”
萧芮的情绪有点激动,语气也有点压不住。
“姐,我是愿意帮你脱身,但最终的决定还是要由你来下,你坚定了决心,我才能帮你,不然我就是两头不讨好的恶人,对不对?”
萧芮思忖着没有答腔,然后扔掉半截烟,“上车。”
她启门就上了车,方堃也没再说什么,绕到另一边上车。
玛莎拉蒂轰然启动。
“不等他们了?”
“等他们干什么?他们办完手绪不会自已走啊?”
玛莎拉蒂嚣张的冲出车管所上了路。
“姐,悠着点,市区路段都限速的。”
“放心吧,不会把你甩出去的。”
萧芮没好气的道。
但方堃还是把安全带系上了,“我怕死!”
“德性!”
实际上市区路段想快也快不了,车流如海,路口又多,一般车没跑起来,就到下一路口了。
“姐,我觉得吧,大家要是合不来,分开就是了,非要勉强也没什么意思啊?”
“他不认为合不来呀,他认为我和他是天生一对,不仅门当户对,我们还情投意合,前两年也的确是这样,但他的各种隐私曝露出来后,我就不这么认为了,我无法接受我男人是个死gay,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比她男人在外面包养小三更恶劣百倍,你明白吗?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
“姐,我只明白你这么愤怒,说明你心里还有他。”
萧芮突然失声了,沉默了半晌才道:“是的,之前我也说过,这些年来我的心目中只有一个男人,就是他,也只接触过一个男人,还是他,如果还有另一个的话,我可能有选择的机会,但是没有,我也没有选择的机会,这几年断断续续在一起,能不动一点情感?我自己也不信。”
“我明白了,这是你寻找外力帮助你的原因,是吧?”
“靠我自己肯定不行,必须有另一种因素介入,让我感觉和他在一起是一种痛苦,是不可饶恕的罪恶,思来想去,就一个办法,找一个能叫我更爱,更迷恋的男人,让他给我对抗那个死gay的决心和力量,真的,我不能再忍受他了,一想到他和别人搞‘J’,那些恶心的画面就会浮现在我的脑海,我真的要疯了,你说,这么一个东西,在他女人或妻子面前还算一个男人和丈夫吗?死了还干净点,简直是恶心到极点了。”
“姐,我问一句,如果他不是gay,你怎么选择?”
“我和你说句实话,如果他不是gay,我这辈子就没选择了,哪怕他磕豆吸粉滥嫖,我也会跟着他,只要他对我好,我可以不在乎这些,但我不能不在乎自家男人的尊严,这个底限是绝对不能跨越的,他如果是个纯粹的gay,也许我不鄙视他,可他要娶我当他老婆,那么,这个死gay是什么心态呢?他应该娶或嫁给某个男人才对,而不是和我纠缠?”
“汗,我也是不懂这些,这年头儿搞‘J’现象这么严重啊?”
“还不是那些‘毒’品害人?嗨到一定程度,男女不分,那叫一个乱……”
“姐你有磕过吗?”
“废话,肯定磕过,但在私宅,不在公众夜场,有一段时间搞的自己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后来他进去后,我也就戒掉了。”
方堃点点头,那一世,他也是嗨到极致的人生,最后还磕过量送了命。
“姐,珍爱自己,远离那些东西吧。”
萧芮娇哼一声,“小屁孩儿,你充什么大?好象也磕过似的,还来教育我?我心里有数的。”
“我,在梦里磕过。”
方堃如实回答。
“嘁,是不是也在梦里爬过女人的肚皮啊?”
“那必须的。”
“龌龊。”
萧芮笑了,阴郁的神情散了许多。
“姐,找个地方,填填肚子。”
“姐知道个地方,是那种凉拌面,很风味的小吃,辣椒、孜然洒上,特香。”
“哦了,你请客,我享受。”
“嗯嗯,你都是我小情人,我必须养你哦,”
萧芮心情转朗,还伸手过来勾方堃下巴,娇笑道:“小宝贝儿,给姐笑个。”
方堃就露出了周星驰式的精典傻笑。
噗,萧芮喷了,“可爱。”
“周星星式的可爱,这年头儿还能哄到女孩子吗?”
“看是谁在做这个表情喽,喜欢的怎么都喜欢,讨厌的做什么也没用。”
“嗯,论点精屁。”
“对了,芷芷说你们下午要去瀚海湖,我也会去的。”
萧芮说着朝他挤了挤眼儿。
“爽耶,开好房发个短信告诉我房号,我半夜去搔扰你。”
“不来也杀了你。”
“必须来,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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