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后真的要跟这疯子合作的话,本家的下场会不会很悲惨啊?他们,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啊!”
此时此刻,源稚生多么希望,一向不苟言笑的橘政宗,能够破天荒的逗他玩一次啊!
可惜,事实证明,橘政宗的性格没有变,他根本不会在这种大事情上面和源稚生开玩笑!
“没有,我没有那种癖好。再说,这件事情可是关乎本家的生死存亡的大事,我有那么不正经吗?”橘政宗反问。
源稚生在心中说:“似乎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点。”但是,他却不敢在嘴上说出来。
没办法,谁让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个橘政宗(现在加一个路明非。)呢!
橘政宗突然轻声问源稚生:“你看看绘梨衣有什么不一样?”
源稚生毒辣的眼眸扫过正坐在路明非腿上的绘梨衣,喃喃的说:“似乎绘梨衣更加成熟了。”
“何止呀,恐怕连身体都已经给你口中的那个疯子了……”橘政宗笑着说。
“啊?”源稚生宛如遭受一道晴天霹雳一般,愣愣的站在原地,旋即咬牙切齿的怒声说道:“他、竟、然、敢、对、绘、梨、衣、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现在的源稚生,完全就像是一个妹妹被欺负了的哥哥嘛,哪里还有半点蛇岐八家少主兼执行局局长的理智?
“不要这么激动嘛,看样子似乎是绘梨衣自愿的。你先看看绘梨衣的动作,她的动作似乎有些僵硬,而且刚才她站起来的时候,我看到她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所以,你明白的。而且,你看他们那亲密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你情我愿的,而不是强迫的好不好!”橘政宗解释道。
“哈哈哈哈!这就是没有谈过恋爱的悲哀啊!稚生!”橘政宗突然笑着拍了拍源稚生的肩膀,戏谑的问,“哈哈哈哈,稚生啊!你害怕的那个‘疯子’,即将成为你的妹夫,你有何感想啊?”
“老、爹!”源稚生咬牙切齿。
……
大厅内,路明非和绘梨衣在其他五位家主惊讶的目光下,慢悠悠的走进了帘幕,缓缓的坐下。直到他们完全坐下,五位家主方才落座。
对于跟着上杉家主一起过来的那个年轻男人,他们也是有诸多的疑惑。
但是,奈何,上杉家乃是内三家,地位比他们外五家要高上许多,他们也只能憋住自己心中的疑虑,静待大家长出来处理这件事情。
丝毫没有顾及五位家主向他们投来的眼神,像一个小妻子一样帮路明非整了整略微凌乱的衣襟后,绘梨衣又乖巧的重新跪坐了下去。只不过,她肆无忌惮的把粉嫩的俏脸靠在了路明非的大腿上,却着实让五位家主震惊。
“嘻嘻,明非,你看见他们刚才看你的眼神了吗?”绘梨衣抬头望向路明非,痴笑着问。
路明非伸手,刮了刮她小巧玲珑的琼鼻,略显无奈的说:“虽然说见家长会有其他的亲属在场,但是这一次是不是过分隆重了啊?还是说,我们回来的不是时间?又或者说,绘梨衣你知道些什么,故意在这个时间把我带过来?”
“明非真聪明。”绘梨衣突然撑起身子,在五位家主目瞪口呆的目光之下,轻轻的吻上了路明非的唇。
但是,他们也知道分寸,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所以只是淡淡的一沾,便结束了。即便是如此,也在众家主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怎么回事?我是不是眼花了?绘梨衣小姐竟然……难道,她真得转性(转变性格,不要误会成其他东西。)了?”这是众家主心中的想法。
“唰——”移门被拉开了,大厅中顿时静的鸦雀无声,恐怕就连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大家长!”除了路明非和她怀中的绘梨衣之外,所有人都站起身来,谦卑的打招呼。
“诸位,请坐。”橘政宗把手往下压了压。
等到众家主落座之后,橘政宗才继续开口:“在我们这一次的会议召开之前,在帘幕后面的那位朋友,还请阁下先行现身,说明一下阁下此行的目的。”
“呵呵,大家长阁下心中不是都已经明了了吗?为何还要问我呢?”淡淡的笑声自帘幕背后响起。
“八嘎!竟然敢这样跟大家长说话!”犬山贺听到路明非的话,顿时就不干了,怒声斥责道。
橘政宗脸色微变:“犬山家主,请安静。”
“没想到蛇岐八家的犬山家主火气竟然那么大,着实让我大吃一惊啊!还是说,这就是蛇岐八家的待客之道呢?”路明非悠哉悠哉的从帘幕之后走出,“至于我的目的嘛,想必以大家长阁下的精明,自然早已经心知肚明了吧。还有,源君,好久不见。不知机场一事,可曾给你带来麻烦,在下惭愧。”最后一句话一出口,哪怕是蛇岐八家的人再笨,也能够猜到路明非的来历了。
一瞬间,蛇岐八家的精英们,都用十分狠毒的目光盯着路明非,生怕他要做出什么对本家不利的事情来。
“绘梨衣小姐的男朋友竟然要与本家敌对!?那绘梨衣小姐岂不是……”外五家的家主心中产生了一些恐惧,他们都知道绘梨衣拥有着怎么样令人恐惧的破坏力。
“哦?还望阁下赐教。”橘政宗说。
“先见个家长吧,希望阁下可以以绘梨衣长辈的身份,同意我和绘梨衣的婚事。至于另外一件事情,暂且不说。不知大家长阁下意下如何?”路明非看着橘政宗胸有成竹的笑容,就知道这个老头一定在装傻,于是索性就顺水推舟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给了蛇岐八家一点主动权。
但是他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点主动权,就造成了之后的一场闹剧,也正好让他这个即将上任的新上杉家家主树立了一个令本家畏惧和崇敬的形象。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