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这算是擅闯民宅吗(1 / 2)

 “这里是……”

通过了那两排盯得路过的人头皮发痒的蛇脸人大阵,路明非看着眼前的一幕场景,忽然愣住了。

“怎么了?”跟在后面的诺诺也探出头来,然后也愣往了,“这是……”

“擦,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怪阴森的。师姐,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叫出来啊?那样才配得上这里的气氛嘛。”路明非玩笑道。

“路明非!陈墨瞳!出什么事了?快回答!”诺诺还没来得及回话,耳机里就传来了曼施坦因焦急的呼叫声。

“给大家欣赏欣赏?”诺诺提议。

“好吧,我切个镜头。”路明非满不在意的回答。

说着,他调整了潜水头盔中的摄像头的方向。

船上听得莫名其妙的众人正在疑惑路明非和诺诺在打什么暗语的时候,图像传来了。当清晰的图像显现在大屏幕上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水底满是森然的白骨,密集的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特征明显的颅骨和胸骨说明这些骨头都是属于人类的,成千上万的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死在了这座封闭的尼伯龙根内,尸骨就在这孤寂的青铜城内沉淀了上千年,甚至是上万年之久。

通过大屏幕看摄像头传送来的图像都令众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么在水底下亲眼所见这番景致的两人可想而知了……

他们没有直接吓瘫在水里,或者临阵退缩都已经是上帝保佑了!当然,这仅仅只是曼施坦因等个别人的内心在作祟。

实际上,零、杨枳橙他们却坚信,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吓到他们伟大的领袖,即使是身为主神的奥丁也不例外,更何况目前面对的只是诺顿所设下的一个小小的下马威呢?

“你还真会带路!这里可是墓地哎!”

诺诺一拳打在路明非的头盔上,拳头与头盔亲密接触响起了“咚”“咚”的声音。

在遭受重击之后,路明非看见了满天的星斗。图像也陷入了数十秒的模糊,音响呲呲作响。

船上的众人满脸黑线划过额头。

完全可以这样讲,这一个小时,他们脑袋上闪过黑线的次数,比他们平常一个月的冒黑线次数加起来还要多。

“他们有没有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啊?”曼施坦因问。

“诺诺的疯劲又来……”恺撒弱弱的说。

对此,一向高傲的意大利高富帅也显得有气无力,一副被打败了的表情。

“额……我也不是故意的……只不过师姐你也知道……虽然我有路痴的属性,但是这带路的是那染料哎!要怪你就怪曼施坦因教授啊,这可是他出的主意!”路明非弱弱的说,想要祸水东引。

听到他这句话,船上的同志们爆汗。

“路痴属性……”零喃喃的说,突然展颜一笑,“呵呵,蛮有趣的嘛……”

“有……趣……”曼施坦因无语的看着零,“不愧是S级的女人!”

相比于恺撒,他受到的打击似乎更大。如果说恺撒是被打得丢盔弃甲的话,那么他就是被打得体无完肤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上次来的时候,这里好像没有这些的,怎么回事呢?”路明非发出了疑问。

“上次?你还记得上次?那上次你是怎么进来的?”诺诺好奇的问。

好吧,他们两个都脱线了,都忘记了来这里干什么的了。

船上,众人也都将目光投向了杨枳橙。

迫于那火辣辣的目光,又或者是单纯的想要炫耀,杨枳橙无辜的耸了耸肩,满不在乎的说:“Learnfromourcountry‘s……(向我们国家的……学习)呃……拆迁办!”

“拆迁办?”曼施坦因听得一头雾水,求解二字在头上跳动。

只听见路明非的声音传来:“向祖国的拆迁办学习,一路强拆,只要你认为这青铜城是楼下的违章搭建(听起来有点耳熟,大概是《爱情公寓Ⅰ》的第十七集《没有如果(上)》吧。),就尽管拆好了。”

“所以说,你们是……”诺诺将信将疑的问。

废话,怎么说青铜城也是青铜与火之王诺顿建造的,哪可能说拆就拆嘛。

“早就说过了,就是一路拆进来的嘛……”路明非又解释了一遍。

“拜托你们考虑一下正事,不要再纠结上次怎么进去的了,好吗?”耳机里传来了曼施坦因无聊而又无奈的声音。

“收到。”路明非回答。

“看着衣服的款式,应该都是汉朝的制式铠甲。”诺诺蹲在水里,从阴森的白骨堆里面摸出来一块东西递到路明非的面前,努努嘴。

那是一块金属碎片,长方形,隐隐约约可见金属碎片的四个角上都有一个小孔。

“这是……甲片!汉朝制式铠甲专用的材料,很具有考古价值哎!师姐,看样子咱们发了哎,这东西很值钱的吧?”路明非突然一惊一乍的说。

目测,他的脱线神功也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不愧是深得昂热校长的真传啊!

“你很缺钱的么?”曼施坦因哭笑不得,“也不看看你一年的奖学金有多少……你要是缺钱的话,那我们这些穷光蛋怎么算?”

“你看,那是东汉军人常用的环首刀,这些人应该都是军人,而且隶属于正规的军队,”诺诺将转动了射灯的方向,分析道,“成千上万的正规军出现在这里,而后又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这里,而且应该是同时死的,是献祭吗?真奇怪。”

对此,路明非也陷入了沉思,沉默不语。

诺诺抓起一具胸骨,仔细端详之后,秀眉微微一皱,摇了摇头,随手将其甩到一边,又抓起另一具胸骨,连着查看几具之后,没有发现什么蹊跷,索性就理智的选择了放弃。

“没有一具上是有伤口的,完全看不出是怎么死的。”她有些沮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