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漱口。嘴里的晦气冲一下。”</p>
任婧云丢给陈青山一瓶粉红色漱口水,草莓味的。</p>
陈青山也没多说,喝了一大口,菇滋菇滋,一顿漱,然后咽进了肚里。</p>
看得任婧云柳眉直皱,“叫你漱口,你吞了干嘛!”</p>
陈青山将漱口水放进副驾驶的手套箱,回道:“靖姨喝过的,不能便宜了外面的大马路。”</p>
你……你……!</p>
任婧云差点没一个急刹车,然后解了安全带,爆锤男人一顿。</p>
苏城大清早的太阳可真热,一大早就晒的她脸皮发烫。</p>
狠狠丢了记白眼,呵呵一声冷笑,道:“现在知道说好听话了?昨晚怎么不老实在家等我给打电话?我的千句万句,抵不过秦风雅一句是吧?”</p>
“那没有。”陈青山老实回道。</p>
没等任婧云嘴角稍稍上翘,陈青山紧跟了一句,“昨晚秦姐姐没给我打电话,是我自己过去的。”</p>
嗯?那边有个桥墩子,我现在就撞上去。</p>
看到任婧云面色愈冷,陈青山一脸痛心疾首道:“靖姨,你难道不知道十九岁的男生身体有多下流嘛!昨晚,我的理智败给了我的欲望。”</p>
“胡说。我十九岁的时候就没有你这么下流。上赶着去秦风雅那儿,你俩干的事,我都恶心。”任婧云阴沉着脸,骂道。</p>
恶心,你还不是听得津津有味?陈青山心里腹诽了一句。</p>
“你是女的,我是男的。咱们生理结构不同,无法统一比较。”陈青山搬出了生物课知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