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保国笑道：“三中全会就是一锤定音啊，这《祝酒歌》什刹海冰场以前可不敢放。”</p>

“对，原来就一首歌《大海航行靠舵手》，万年不变的。”方舒乐道。</p>

一人花了五分钱，在附近一家国营商店租了冰鞋，进入冰场。</p>

“远平，你会滑冰吗？”</p>

朱琳坐在椅子上绑上冰刀鞋：“这里是分区的，那片用彩绳围着的，是初学的专用区，你要不会，我去那边教你！”</p>

“小瞧人，老四九城人，咋能不会滑冰？”</p>

方远平嘚瑟不已，走进冰场，绑好冰刀鞋：“花样滑冰我都会，哥们给你们表演一个白鹤亮翅！”</p>

方远平双脚交替一蹬，伸开双臂，“哧溜”一声滑出好远。</p>

“哇！他滑得真好！”</p>

龚雪戴着红色绒线帽围着红围巾，映衬得小脸更加白皙莹润，双眼放光地赞叹。</p>

“龚雪，你不会滑冰吧，我咋瞅着远平不太行。”</p>

方舒是个行家，瞧了两眼就摇头道：“他身体好僵，双腿也没打弯，重心没下来！”</p>

果然，方远平帅不过三秒。</p>

“哎呦”一声，就摔了个屁股墩，打着旋儿出溜出去七八米远一头撞到岸边。</p>

“噗！”</p>

“还白鹤亮翅，这叫旱鸭子滑翔！”</p>

众人都笑坏了，龚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p>

朱琳连忙滑过去，脱下皮手套塞进兜里，伸出手：“你不会就别逞能啊，我去新手区教你！”</p>

“谁不会啊，只是太久没滑了，技术生疏了……”方远平拉住朱琳的双手。</p>

她的手特别好看，嫩，白皙，纤细修长。</p>

而且好软好温暖。</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