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找汪曾祺老先生约稿,老先生给我讲了一关于麻酱的故事!”</p>
刘新武继续白话:“前几年啥都紧缺,一户一人一月只有二两麻酱。有一年,燕京芝麻酱缺货,作为市人民代表的老舍先生直接上书中央:燕京人离不开芝麻酱,希望解决芝麻酱的供应问题!”</p>
“不久,油盐店里又有芝麻酱卖了。今天能吃上香喷喷的麻酱,还得感谢老舍先生!”</p>
“哈哈,可不咋的!”</p>
“可惜,算了,不说了,喝酒!”</p>
几人都举起了酒杯,一起闷了一口。</p>
酒是菊花白,没有二锅头那么燥辣,但度数不低,喝下去也浑身暖洋洋的,非常舒服。</p>
这是纯粹所谓的闲酒,没啥功利性。</p>
都是文友,单纯厚道热诚,谁也不摆架子,这涮羊肉吃的特别随意和自在,话题也特别跳跃,没有任何目的性。</p>
刘新武几个都比较健谈,滔滔不绝,妙语连珠。</p>
王濛更是乐天,讲了很多在西疆劳动的故事,他还会维族语言,时不时发出“太有趣了”“太有意思的”感叹,仿佛从来没有经历过冷酷和磨难。</p>
郑万隆就特别话少,就支棱着耳朵听着,不时点点头。</p>
又扯到了小说,几位老师从人物、情节、技法等不同角度,发自内心地褒扬了一番方远平和《霸王别姬》,堪比小型研讨会。</p>
“各位,听我说一句!”</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