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实话,无论是前者褒义的赞美,还是后者略带贬义的修饰,都将爱放在了一种很高,很特别的位置。</p>
在苏瑾看来,上帝将‘爱’这個概念植入人的灵魂,自此人就对爱产生了盲目崇拜,爱的本质其实是毒药,唯有获得对方的回应和同等的爱才可能获救,而这,无异于一场赌博。</p>
本科进行社会学训练,后转哲学,博士毕业后,在复旦哲学院任职讲师的苏瑾是斯多葛主义的忠实信徒,他很理性,爱,对于他来说更像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蠢’。</p>
当书店内七点的钟声响起,苏瑾抬起了头,到了晚上打烊的时候。</p>
苏瑾活动了下脖子,将手上的《法理学》夹好书签,放在一边。</p>
就当苏瑾准备走出柜台时,余光忽地发现在书店靠窗的桌子前,不知何时坐着一位女孩。</p>
这惊鸿一瞥,瞬间定住了苏瑾的身形。</p>
窗外黑漆漆的,看不见亮光,只能通过雨水的滴答声判断外面的情况。</p>
这女孩没有在看书,只是托着腮静静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或者说能看到什么。</p>
橘黄的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不但没有带来光明,好像更落寞?</p>
她就坐在那里,在明暗交映之处,明明那么近,但又好像很远很远。</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