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的家非常简陋。木制的二层小楼的地板已经被蛀虫啃食出小洞,请不起工匠维修。还是帕克自己去后山的森林砍柴,在隔壁邻居于勒叔叔的帮忙下缝缝补补。</p>
帕克的父亲在一次工地上意外受伤,不久后就殒命。母亲生了重病,整天只能躺在床上,家里两口人只能靠帕克打点零时工来勉强支撑。</p>
“妈妈,我最近帮人打工,又赚到了点钱,有钱可以买止痛贴了,你就不会那么疼了。”</p>
“不要再把钱花在我身上了,帕克,你得想想自己,自己的出路。”</p>
他的母亲的头发原本应该是金黄色,但如今因为营养不良和缺少及时的护理变成了枯黄色。</p>
她努力地转过身,看到帕克倔强的样子,无奈的换了个话题,虚弱的声音如同风中残烛:“也不知道你的于勒叔叔怎么样了,自从他去参加了镇里面的心理测试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虽然平时他在隔壁有时候闹得乒呤哐啷,但是这点声音和动静显得有活人味儿。”</p>
帕克没有回话,他也不知道叔叔于勒去了哪,心不在焉地扣着桌角,他有点想去晚上的教堂活动,听说可以领到免费的汉堡。</p>
也许自己可以偷偷多拿几份,这样自己和母亲的这几天就不用再吃玉米糊了。</p>
天杀的玉米糊,他和母亲已经连吃三个多月了,吃到最后帕克觉得像是在吞咽流浪汉嘴里的呕吐物。</p>
就在这时,家门口传来敲门声,劣质的木质门在敲击下显得摇摇欲坠。</p>
“是谁?最近家里可没欠谁钱,怎么会有人来敲门?”</p>
帕克忐忑地开了门,发现来人戴着帽子和厚厚的口罩,严严实实地遮住了相貌,但他毛糙的带着烧焦痕迹的右手出卖了自己:</p>
他是于勒叔叔。右手的伤痕是和父亲当年一起出工的时候不幸落下的,曾经用右手无数次抱过自己,帕克怎么会忘记呢?</p>
“于勒叔叔?是你吗?”帕克试探性地问道,不明白为什么于勒要装扮成这副模样。</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