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莉娅端着水杯,不停往里呼气,总算消停一会儿。</p>
艾芙娜小抿一口,暂时退让,“别对我抱有这么大敌意,法莉娅,当我是老师的传话筒即可,我并不会把你心爱的奴隶押到老师面前。”</p>
“心爱?!不对!我是——”</p>
是什么?</p>
阿斯让为梅倒满水,竖起耳朵,准备听法莉娅如何辩解,艾芙娜似乎也是作此想法,故意收声,但法莉娅似乎词穷,翻遍脑海都想不出另外一个合适的形容。</p>
这就给了梅发癫的机会,她观察起房间里的内设,目光从仅有的一张床上移开,张口便道:“我知道啦,是因为他把你弄的很舒服,对不对?我听温妮莎说做那事很舒服呢,但我先前那位老师却说做那事很痛,而且魔女做那事就相当于杀人耶,因为魔力会把本该孕育成婴儿的生命种子杀死,所以让我万不可以做那事,所以我只好自己摸自己。”</p>
“?”逆天。阿斯让不好评价。</p>
圣都治下的教育体制过于落后,会教出梅这样抽象的魔女并不奇怪,不,不如说每个魔女都或多或少有着抽象的地方。</p>
在阿斯让看来,魔女作为一个整体时,是超然于世俗之外的统治阶级,可就个体而言,魔女在觉醒之前,也是世俗中遭受压迫的一份子。</p>
正因魔女的存在,圣都九省难有平等观念。</p>
世俗社会中的男性在生产过程中占据主导地位,女性则是男性的附庸。</p>
一个致命问题也由此显现:</p>
魔女们的世界观,前后割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