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则深冬,大雪过后,整个咸阳城都被银装素裹,咸阳城是大秦王朝的都城,咸阳城极其雄伟庞大,容纳人口近百万。
咸阳城的皇宫内,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像太医院跑去,片刻,一个白发老者在小太监的带领下,也是脚步匆忙的从太医院像外跑去,竟丝毫不比那小太监慢上多少。
皇宫外,一个家仆模样的人不断的在马车旁边来回踱步,在看到小太监和老者出现后,急忙的赶过去和小太监交流了几句劳烦了之类的话语后,载上老者飞快的驶离皇宫而去。
坐在马车里面的老者,想起了刚才上面“救不活李将军的二公子就砍你脑袋”的交代,在如此寒冷的天气下苍白的鬓角竟渗出了几滴细密的汗珠,显然不是刚才匆忙赶路所累!
马车驶到了一个宏大的府邸前停了下来,府门前摆放着两座巨大的石狮,两个健壮的军人在如此寒冷的天气下立在石狮旁竟是纹丝不动,府门上挂着巨大的牌匾,上书“忠勇侯府”四个大字。这家主人显然是在大秦王朝的军方极有实力的。
老者从马车上下来后在家仆的带领下直奔侯府后院而去。
……
……
他不记得自己昏睡了多久,只记得自己清醒前恍惚听见“朴太医”“我家少爷如何”之类的话语。
睁开眼睛,一个十来岁的女孩正守在床边,俏生生的大眼睛,红扑扑的脸蛋儿,梳着两个可爱的少女髻,“萝莉!”他低语道。
听见少爷出声,手托红腮在床边的少女急忙探头向少爷望去,口中说道:“你醒了啊二少爷。”
又听见女孩叫自己少爷,他疑惑的问道:“二少爷?为什么要叫我少爷?”
“不叫少爷叫什么呀?”女孩也是一脸的迷惑。
“这里是什么地方?”
“侯府呀!”
“你是谁?”
“丝竹呀!”
“我是谁?”
“二少爷呀!”
“***!”
“伐克是什么呀?少爷。”
他用被子蒙住了头,“啊”一声大吼。
“你没事吧?二少爷?”
掀开被子,似乎很疲惫,他有些无力的说道:“没事!”
“噢,少爷你饿了吧,我去把粥给你端来。”说完这个叫做“丝竹”的小女孩一脸天真的蹦跳着跑了出去。
看到小女孩出去后,他起身坐了起来,环视了一下屋子四周,老式的房屋,老式的床铺,老式的桌椅,老式的书架,书桌上的毛笔砚台,书架上的线装书籍,以及一些看起来名贵的瓷器,整个房间都是古时的样子,没有一丝现代的气息,包括自己的衣着。
在看衣着的时候,他发现了自己的手,很白皙,没有一丝老茧,他慌了,走到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上缠着一圈绷带,年轻的近乎有些稚嫩的面孔,面容有些稍瘦,两撇浓黑的眉毛倒是给病中的他增添了几许英气。
“长的很清秀,可这他妈是老子吗?啊~~!”
挥动拳头像铜镜砸去,铜镜倒了,可钻心的剧痛也从手臂传来,他嗷嗷痛叫着坐回床铺。
“还有你妈的这身体,这纤细无力的胳膊,孱弱的身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侯府客厅内,一个管事模样的人正招待着太医院的那名老者,“多谢朴太医,朴太医果然是杏林圣手。”
“肖管事说笑了,是二公子福大命大,老朽可不敢当这杏林圣手的称号的。”
“朴太医客气了!起死回生的本事可不是谁都有的。”
俩人正说着,一个下人将一盘金银之物端了上来。
见如此,那位被称作朴太医的老者急忙挥手道:“不可,老朽怎敢受如此重礼,这是万万使不得的,不可不可!”
见此情景,这位肖管事也没多客套,说道:“朴太医高风亮节,是肖某莽撞了,不过朴太医此次的恩情,我忠勇侯府会记着的。”
朴太医听见对方如此说话,不由得心里暗喜,心想这忠勇侯府的情可不是那一盘金银之物所能比拟的,对于这位管事代忠勇侯府承情竟是没有一丝不认同,仿佛理所当然一样。
在朴太医留下了几幅药方后,这位肖管事也是派人将朴太医送回去,像二少爷所处的居所走去。
二少爷的居所内,此刻那位缠着绷带的“二少爷”正郁闷的坐在床边,而丝竹也是一脸迷惑的样子,因为二少爷的表现和生病前太不一样了。
肖管事推门而入,丝竹见肖管事进来,急忙说道:“爹爹,二少爷他……他……”
“二少爷怎么了?”
“二少爷他好像忘记了很多很多东西,好像什么都记不得了。”说完,丝竹竟是哭了起来。
肖管事眉头一皱,也是一副难以消化这个消息的样子。
走到“二少爷”跟前,细心的观察着什么,而这位“二少爷”也没有理会肖管事像看怪物似的看自己。
良久,肖管事一声叹息,出门而去。
“穿越了,老子竟然***穿越了,可这事儿怎么***这么混蛋呢?”
没有理会丝竹,倒头便睡。
而小丝竹继续手托红腮守在床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