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侄儿这不是在经商嘛!”</p>
朱敦汉满脸委屈。</p>
我听您话不涉政的,怎么又变了。</p>
“敦汉,你我亲伯侄,有什么心事尽管说来,你皇伯父不是小气的人!”</p>
“我会亏待你吗?”</p>
宣仁皇帝咬着后槽牙说道。</p>
是的,你只会画饼。</p>
朱敦汉满脸老实:“侄儿自当体会皇伯父的良苦用心,只是侄儿一去天津,怕是难以服众呀!”</p>
“许多人心里还瞧不起我这闲王呢!”</p>
宣武皇帝仔细一想,也确实有理。</p>
舒王领着宗人府,顶多震慑下勋贵、皇商,文官们可是丝毫不怕的。</p>
这阵子不知多少人弹劾舒王,说他利用身份经商,以势压人,与民争利,擅自指使巡警衙门等。</p>
因为是交换不涉政的条件,都被他压了下来,但也证明了文官的胆大。</p>
他有心点舒王钦差,但太过于显眼,容易被人误会,故而只是尴尬地想让他利用舒王的身份去压人。</p>
毕竟户部尚书曾国藩与舒王亲近,拿捏海关也容易。</p>
不过说到底,还是名不正,言不顺。</p>
见这位皇伯父面露迟疑,朱敦汉大胆讨封:“侄儿可暂代海关税正,如此名正言顺参与了,也不怕他们不服。”</p>
“除此以外,把税正移开,侄儿也好调查不是!”</p>
“敦汉呀,你估计能拿多少回来?”</p>
宣仁皇帝眼眸深邃了些,宛若两道深不见底的黑洞。</p>
“拿回损失,顶多三五百万。”</p>
朱敦汉见此,露出一丝几近完美的笑:“但治标不治本。”</p>
“治本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