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吧!”</p>
曾国藩停下脚步,认真听着,脸上露出深思。</p>
“怎么?”</p>
阎敬铭性子直,还没转过弯来。</p>
“没什么。”曾国藩又摇摇头,没有言语。</p>
阎敬铭也没有继续问,他知道曾国藩的性格,不该说的绝对不说。</p>
踏步在街市中,俩人的心情似乎都放松不少,随便找个街边茶馆坐下,泡了一壶太平猴魁,直要了两块钱。</p>
阎敬铭苦笑道:“京城除了粮食便宜,其他都贵。”</p>
曾国藩也忍不住点头:“昔日我刚中进士,以为前途无量,富贵从人时,忽然发觉,京城居大不易。”</p>
“朝廷安排的大杂院住不下家眷,只能租间小院,一年就要一千块!”</p>
“养匹马,连草料加马夫,一年三五百打不住,只能养头驴凑合着。”</p>
“那你也借了钱?”阎敬铭惊讶道。</p>
“没错!”曾国藩点头道:“从晋商银行贷了五千块,年息一厘。”</p>
“人家还一个劲地言语,说这是进士贷,东家亏本做买卖!”</p>
阎敬铭附和道:“我当初贷的是秦商银行,或许看我是陕西人,年息只有半厘,还帮我租了个院子。”</p>
曾国藩苦笑道:“今年五千,明年两千,在京两年半,就借了八千,五年才还完。”</p>
“啪——”二人正聊着,忽然茶馆的说书人拍起了惊堂木:</p>
“话说,舒王殿下自那日青楼争斗后,那是幡然醒悟,刻日读书,那英夷岂能容得下我大明有贤王?百般行刺呀,都没得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