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提新种花都成立几十年了,怎么可能还存在以前的遗老遗少。</p>
更何况又经历了头几年,这些遗老遗少哪能顺利活到现在。</p>
可现实就是这么个情况,八旗弟子往前论就是皇亲国戚,就是京城响当当的贵族。</p>
哪怕日子闹得再凶,头顶上总能认识几个权贵,“苟延残喘”甚至是滋润的活到现在一点儿毛病都没有。</p>
陈文还记得那天隐约听到的几句对话,其中那个带着圆框挂胸眼睛的叫威爷的小老头儿,拿着一个玉扳指把玩的场景。</p>
要说陶罐字画谁家多,这些家伙可能就是那头一撮的。</p>
哪儿收不是收,何不去碰一碰!</p>
心中思量一阵,院子里的人都停下活儿,不是站着就是蹲着聊天打屁。</p>
“哥!”</p>
人未到,声先到。</p>
小虎站起来蹬着一辆三轮儿,乐呵的进了院子。</p>
周大奎上前摸了几把,看着他问道:“你这哪弄的?”</p>
“买的!”</p>
陈文瞅着这辆比院子里停的都新的三轮儿,问道:“买的?花了多少钱?”</p>
“也没多少,就八十八块钱,那人还想要九十九呢,我硬是省了十一块钱!”</p>
周大奎听着直接一脚踹了过去,道:“省的蛋呢,你哪儿来这么多钱!”</p>
他们回收站虽说一个星期流水能有個四百块钱,一个月也就是一千六左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