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不舒服?”</p>
“倒没不舒服。”</p>
“我带你去医院看看?”</p>
“不用不用,皮肉伤。”</p>
刘建光头上缠着绷带,露出毫不在意的笑容。</p>
吴国隆握着刘建光的手,毫无顾忌地嘘寒问暖。</p>
“没事儿就好,不然我真没法跟令尊交代了。”此时无关人员已被清退,吴国隆无需再遮遮掩掩,便将懊恼与后怕写在了脸上。</p>
“吴局您公务繁忙,这回把您给惊动了,我们实在是不好意思。”刘辉充满歉意地向吴国隆行礼。</p>
“可别这么说,建光在这儿受了伤,是我该惭愧才对啊。”吴国隆恨恨地握紧拳头,目光透过窗子投向街道。“管了这么多年安治工作,原以为途太平市足够安全了,没想到在市中心还能出这种事儿......你俩只管好好休息,剩下的事儿包在我身上!”</p>
“有劳吴局长了。”刘辉郑重致谢。</p>
按照标准程序,若受害者无需送医,则应随办案人员回安治机关做笔录。可局长既已亲临,流程自然可以适当变通,所以在简单的寒暄之后,吴国隆便提出亲自护送刘家兄弟回酒店。</p>
可就在这个当口,酒吧外面又来了一群人。</p>
为防无关人员进入,吴国隆派了心腹守门,可见来者是研究院的陈武清,两名尽忠职守的警员却犯了难。按照局长的指示,他们决不能放人进屋,却也不能粗暴地赶人,只得客客气气地与陈武清周旋。</p>
“陈主任!真不好意思!没顾上回电话!”就在两名警员一筹莫展之际,吴国隆终于走出酒吧大门。</p>
“吴局您客气了,我们不请自来,还望见谅。”陈武清露出笑容,与吴国隆握了握手。</p>
“陈主任,刚才吧......”</p>
“建光?你怎么在这儿?脑袋怎么回事儿?”</p>
“啊,陈主任!小意外,不要紧,不要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