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p>

韩小莹俏脸一怔，微微愕然。</p>

“韩女侠，请借剑一用。”牛顶天缓了缓语气道。</p>

这突然的举动，不止韩小莹愕然，连正欲扑过来的上官鹰，也是满脸错愕，脚下步子都停了下来。</p>

待他反应过来后，直接哈哈狞笑道：“小子，你莫不是脑子让那牛车颠坏了，死之前还想在老子面前充一会狗熊？”</p>

牛顶天见此，苍白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朝上官鹰轻声开口道：</p>

“上官英雄可否让在下先交代几句遗言？”</p>

说完后，他也不管是否答应，便直接看向韩小莹，瞧了瞧苍白的俏脸，直视着对方的眼睛，笑着道：“韩姑娘，今天哪怕是死，在下也想死在韩姑娘前面，请韩姑娘成全。”</p>

“你会武功？”</p>

韩小莹听了，心中微微一暖，忍着肩膀上的疼痛轻声问道。</p>

“恩”</p>

牛顶天轻轻颔首，向韩小莹伸出了右手。</p>

剑柄入手，尚有余温。</p>

牛顶天持剑迈步向前，脸上似笑非笑。习武已经十年，尚未取过人命，今天他要让这几人也感受一番恐惧的滋味，旋即笑吟吟地开口道：</p>

“上官英雄，在下早年曾习得一套剑法，这第一招叫作山外清音，不知诸位好汉哪一个先上来，好让在下见识一下高招，便是死也该瞑目了。”</p>

本来已经很是不耐的上官鹰，见两人不过是秋后蚂蚱，倒也不介意戏耍一番。</p>

尤其是那位韩小娘子，越发见她绝望愤恨，自己仿佛越发有一种别样的快感。否则刚才也不会放着两人在自己眼前你侬我侬，膈应谁呢？</p>

“先给老子阉了他！”</p>

看向身旁一人，上官鹰冷声出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