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好半天,傅田田才接起电话,“念念。”
听着傅田田明显低落的语气,乔时念感觉不太对劲,“田田你怎么了,这么久才接电话,发生什么事了?”
“我能有什么事?”傅田田的声音听上去精神了一些。
“今天抱歉哈,我去了霍家老宅后,因为我婆婆身体不舒服,就先回来了,一直在忙也没来得及告诉你。”
“这有什么好抱歉的,”乔时念嗨了一声,“你有事当然要先忙。对了,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离婚了!”
“你真离婚了?”傅田田明显惊讶。
“对呀!”
乔时念说到这个就忍不住开心,“刚拿了离婚证,还热乎着呢!多亏了你帮我去老宅通知奶奶,不然我还不一定能这么顺利离婚!”
虽然是霍砚辞自己点的头,但若不是奶奶说支持她,霍砚辞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的同意。
傅田田道,“其实我不去,霍老夫人和霍夫人也打算去龙腾别墅。我到的时候,她们正好准备出门。”
乔时念惊讶了一下,还以为奶奶是因为傅田田的通知才去,原来她早有去的打算。
是霍母劝说霍砚辞无果,才去找的奶奶?
这样说来,霍母并没有放她鸽子。
等她缓过这两天,再去登门道个谢吧。
“田田,我先回外公家休整几天,到时候你婆婆的身体应该也好了,我们出去好好庆祝一番!”乔时念发出邀请。
傅田田答应:“好。”
结束了跟傅田田的通话后,乔时念给莫修远发了信息。
【你父亲怎样了,你还在北市?】
消息发出没几秒,莫修远的号码闪现。
乔时念接起,莫修远连问:“你在哪儿?霍砚辞把你软禁了?”
听着莫修远难得正经的声音,乔时念笑了一笑:“都过去了,我们现在离婚了。”ъiqugetv.net
莫修远愣了两秒,才哼道:“恭喜你得偿所愿。霍砚辞他最近跟疯狗似的咬我,到底还是忍受不了,跟你离了婚?”
虽然事情不是莫修远认为的那样,但婚是真离了,乔时念懒得跟莫修远解释细节,问道:“最近公司情况怎样了,你什么时候回海城?”
“已经在回的途中了,”莫修远的语气又变得吊儿郎当,“霍砚辞想咬死我,也得有那本事才行!既然你婚都离了,也没别的事了,赶紧回公司干活!”
不愧是资本家,不放过每个奴伇她的机会。
乔时念道,“暂时还不行,我需要再休养几天。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等我好了,再给你卖命。”
“行。”莫修远倒不是真那么没人性,他爽快地答应。
“袁宏志那边的项目已经开始出现问题了,他还沉浸在美梦中,觉得随便应付应付就能过去。等过几天情况变严重,你就可以收网了。”
这真是个好消息!
乔时念心情更好了,“莫少辛苦,到时请你吃饭!”
莫修远哼道,“你不给我画饼就行。”
“对了,宋清川这两天联系不到你,托我跟你说,他找到了保姆。具体的细节,宋清川到时跟你当面细说。”
莫修远又道,“到时我陪你去,我也要听听怎么回事。”
有关流产的事,乔时念一直没空和莫修远说具体经过。
眼下怕同在车中的外公听出端倪,乔时念也不好和莫修远讨论。
“好。过几天我和你们联系。”
……
霍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霍砚辞独自一人坐在老板椅中,手指中夹了根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烟头快要烫到他手指了都没有发现。
“叩叩。”
霍元泽用手指在办公桌上用力敲了两下,“砚辞,跟你说话没听到?”
霍砚辞这才掀起了眼帘,看到走进来的父亲,他脸上依旧一片淡漠。
掐掉烟,霍砚辞淡问,“爸,找我有事?”
“听你奶奶说,你和乔时念离婚了?”霍元泽问。
霍砚辞没有出声,有些疲累地捏起泛疼的额头。
“你这什么反应?”霍元泽面露了些不满,“又是抽烟又是发呆的,男子汉大丈夫,这么点事都承受不住?”
“您进来,就是为了训斥我?”霍砚辞问。
“你……”
霍元泽微噎了下,到底说道:“许教授那边的药品代理权你不交给依依就算了,怎么二轮融资也不让她负责?”
霍砚辞松开了揉额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父亲,“白总监最近身体不好,精力不佳,不能胜任这么重要的工作。”
“怎么不能胜任了?”
霍元泽脸上的不满更多,“我看你是有心把融资的事让给乔时念,所以不让依依接手!”
霍砚辞也没否认,疏离道:“父亲。集团的事务您既然交给了我,我便会负责管理好,请您不要干涉。”
“霍砚辞,你如今是翅膀硬了,敢跟我这么说话了?”
霍元泽神色阴沉,“你看看你,最近因为乔时念吃了多少亏,连累到霍氏的股价都跌了不少。要不是我及时回国在董事会上替你说话,你以为你能这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