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怎么着,还打算让我们哥俩扶你起来啊?”
“不敢不敢。”
赵保伟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双手现在又麻又疼,根本不敢碰触地面,只能翻身趴在地上,然后用胳膊肘撑着地撅着屁股跪起来,然后才踉踉跄跄的站起来。
可是他腿也麻啊,不但大小腿麻,关键是吊了这么长时间,脚部血液堆积,这冷不丁一接触地面,整个脚心跟针扎一样疼痛难忍,但是没办法,只能龇牙咧嘴的硬挺着一瘸一拐的被二人一前一后夹着来到了审讯室。
当把他按在审讯室的椅子上时,虽然钢铁焊接做成的椅子又硬又凉,又没有任何垫子,但是此时的他觉得这简直就是天堂,仿佛这辈子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
“姓名。”
“赵保伟。”
“年龄。”
“21”
“家庭住址。”
“xx大街剪子胡同15号院二进西厢房。”(我瞎编的,别上地图上找去)
“职业。”
“以前在毛纺厂,现在无业游民。”
“知道为什么把你抓来吗。”
“知道。”
“呦呵?还挺聪明,那就说说吧。”
赵保伟没有丝毫的犹豫,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就把恩怨和动机以及怎么把消息“无意间”透露给邻居的事儿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