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常波早已是欣喜若狂。
对手中的沉香木镇纸,爱不释手。
庄舟见状,其他的也不用多说。
这老马必然是看上这对沉香木镇纸了。
“庄老弟哟,不瞒你说,上次我还以为你是在忽悠我呢!”
“现在我算系服了,你这本领可真系够大的。”
“好了啦!我现在传宗接代的东西也算系凑齐了!”
马常波对沉香木镇纸欢喜不已。wap.biqμgètν.net
索性摆出一副随便给价的姿态:
“庄老弟,直接出价吧?
不管多少钱?我都要了!”
这当然是场面上的话。
庄舟自然不可能随便出价。
相反,他还决定这一次比上次还出低一点的价格。
“马总,大家都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这样,这对镇纸你随便开个价,我都行!”
话未说完,马常波就打断道:
“那不行啦!
庄老弟,还系你来出价好了。”
问题又抛给了庄舟。
庄舟知道,这一次,自己可以出价了。
上一次是以每克5000元的价格。
当时马常波所得那块是284克,142万。
侯老所得那块是255克,抹零算的127万。
也就说,当时两块加一起是269万。
有了底,庄舟就好出价了:
“马总,你要看得上,就一口价两百万吧!”
足足少了69万。
当然!
若按这对沉香木价值来说,肯定还会超过269万。
可现在庄舟只给出了两百万价格。
马常波有点愣住了!
“庄老弟,你系说一块两百万吗?”
“不是,我说一对。”
马常波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一对两百万?”
“是的。”
马常波瞪大了眼睛,此刻的表情可谓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他梦寐以求的沉香木镇纸终于有机会收入囊中。
忧的是,庄舟给出的价格比他预想中要低得多。
都是生意人。
不可能不知道这对沉香木的价值。
马常波仔细打量着庄舟,似乎在试图找出对方是不是在开玩笑?
或是有什么隐情。
“庄老弟,你确定没有弄错?
这价格……似乎有点低啊。”
庄舟轻轻一笑,摇了摇头:
“马总,比起能与你结识,我想这个价格再合适不过了。”
马常波沉默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
“庄老弟,你不错,系个做大系的人!
那就两百万,承让了!”
就这样。
这对珍贵的沉香木镇纸以两百万的价格成交了。
可谓皆大欢喜!
马常波得了宝贝,也是不忘先前的事。
拿出手机,就给侯老打了个电话:
“喂,侯老,有个系得和你说说。”
“马总,有事但请吩咐。”
“侯老,少洗涮我。”
马常波扫了一眼庄舟,洋洋一笑道:
“我准备把我手里那块沉香木镇纸割爱给你,有兴趣吗?”
电话那边,侯老立刻接言道:
“马总,说话可要作数啊?”
“那系当然!”
侯老显然是十分欢喜:
“那好,马总,你开个价吧!”
马常波乐呵道:
“那我可真开价了?”
“尽管开!”
“那就一百……系十……三万吧!”
马常波故意拖延说道。
侯老那边听了也是一愣,然后紧跟着问道:
“你不是买成一百四十二万吗?就赚我一万?”
马常波哈哈一笑:
“怎么样?侯老,兄弟我还够意系吧?”
“行!真够意思!”
这样的事情,只怕传了出去。
圈子里,马常波也算是挣了面子。
如此一来。
上次关于沉香木镇纸的事,总算得以完美解决。
侯老、马常波都算心满意足。
对庄舟来说,更是好事。
站着把钱挣了,还能赢下一波好感值。
对于接下来,马常波牵线的嘉士得拍卖会,自然也是大有裨益。
人脉的重要性,往往便是如此。
挣钱这样的事,只有大家一起挣,事业才能做大做强。
搞定沉香木镇纸的事。
接下来,便是喝着红酒。
过过古玩品眼瘾了。
跟着就是一件紫铜器又摆上了茶几。
马常波双眼立时瞪得老大。
“庄老弟,这可系紫铜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