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所以………？”

蚩骨低着头捏了捏张启灵:“你是张启灵，你是以张启灵，代替了哥哥的身份。”

是的，这也是她后来才发现的，张启灵从来都是张启灵，他和蚩绝一点都不像，她只是把他对自己的好认为，如果蚩绝没变，如果她再优秀一点，蚩绝也会这么对她吧…………

张启灵点点头:“所以要记住我的好，那不是蚩绝给你的，是我………”

蚩骨暼了他一眼:“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小心眼？”

张启灵有些好笑的胸腔微颤:“对你，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我还以为我们才是苦命相连的………主仆？可没想到，最后连守护者身份都被人抢了？”

想到这……他有些委屈的低下头，眼底有了些落寞:“没想到………我这个替代品原来有一天也有了替代品啊？他还想杀了我取而代之呢。”

蚩骨点点头，抬手摸了摸他柔软的黑发:“所以我帮你杀了他啊。

哥哥………我让万疆复活，是因为他们很重要，但你难道不知道，你也很重要吗？我怎么会让你陪我一起死？”

还有谢语臣，身为命傀，一旦被爷爷他们发现，他们没有了自由，会被训练成自己的死士，成为冰冷的武器，好用的刀。

而张启灵也成为了万疆不可或缺甚至需要付出生命的守护者。

到了最后，无论是命傀还是守护者，都会陪葬………她拯救了万疆，又怎么会放弃她所爱之人？

“咳…”

“咳…咳”

“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