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叔说完拿起手机,放下时脸色阴沉:“你把我盘口捣了”
语气平静,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康叔见谢语臣还是面带微笑,没有说什么,一巴掌拍向桌子站起身:“谢雨花!你以为我怕你啊,以前给你爷爷面子,你别忘了,谢九爷已经死了!你一个唱戏的娘炮非往男人堆里钻想出头?你以为你这当家的位置坐稳了?别忘了翟星曜盯着你呢!”
“噗,好凶啊,都吓到我了呢小花哥哥”蚩骨笑意莹莹
康叔见状更来气:“你个娘们有你说话的份吗?”
谢语臣终于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还没站起来,就被蚩骨拉下来了,谢语臣干脆坐着看好戏
掏出墨笛转了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在我手上,是你的福气”说罢蚩骨便掏出笛中剑刺去
康叔也倒了几十年斗,手上也有些功夫,蚩骨虽然功夫不大行,但是手怎么挡的住刀剑呢,蚩骨和康叔有来有回的过招,康叔身上的刀子越见越多BiquPai.CoM
“够了,谢语臣,盘口你拿走,我认了”
蚩骨走到谢语臣旁边,坐在沙发扶手上,拿起纸擦了擦剑上的血
“你这娘们够狠的啊,刀刀不致命,这是想把我切片了?”
谢语臣笑了:“康叔,你怎么敢骂她的啊,我都惹不起这小祖宗”
康叔有些惊讶,认真打量着蚩骨,而蚩骨却没有赏他个眼神,自顾自的擦剑:这女人身身手一般,却让谢语臣如此重视?
蚩骨擦干净剑,将剑转了转放回墨笛里:“你怎么敢骂小花哥哥的啊,这可是我的大金主,你~完蛋咯~”
康叔没这么无语过,自己身上血流不止还要看这虐狗现场:“哼,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不就是6个伙计,一人100w,我赔”
蚩骨摇摇头:“法治社会?不留痕迹不就好了”
笛声缓缓响起,谢甲已经跳上了一旁的沙发,准备好了,而一直调查贵州墓的谢乙却有些不明所以,吹曲子干嘛?谢甲没上没下的在干嘛?
周围响起淅淅沙沙的声音,康叔知道肯定与蚩骨有关瞪大了眼睛看着四周,突然发现有零零散散的虫子爬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