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轻声道:“听说你喜好断人手脚后,再搏人心,本王今日也试一试,如此做,能不能将你这只狗给喂熟。”
话落,林知皇便挥手让忽红将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的温南行给拖出去,吊挂在驻军营门口,不必堵其嘴。
忽红恭声应诺,将温南行给拖了出去。
温南行被拖出去后,终于缓了过来,四肢废了他也不装了,在被忽红命人吊挂起来后,在驻军营门口怨毒的咒骂林知皇。
随边弘听到外面温南行的咒骂声,对林知皇道:“这样也好。炸雷炸兵之事,是在贺峡内发生的,这消息短期内并不会传出来。但我方三万大军驻军在此,又来回在三号峡道口调军,别方斥候这几日就该探到我军在贺峡外的驻军地了.......”
汪长源长叹着接话道:“温南行被您如此吊挂在驻军营门口,必定是您处置清平门余孽温南行的消息先传出,他方再传播您收温南行为己用,操控动物残忍炸兵的消息,相信的兵、民也会相对减少。”
林知皇敛目,该做的她尽管去做,别人信不信她不强求,但这幕后之人,此次......必要让他付出代价。
齐冠首抬手接过向他落来的信鸽,从信鸽的脚桶里拿出信纸,里面是思宁道人用平门字传给他的离别信。
思宁道人大致讲了他去追温南行,结果温南行先一步在了权军大门前投了权王,那边的大将窦图将人带了进去,又从随边弘那知道了苗杳二弟子的下落,所以他现在要去新皇城找苗杳二弟子,特来信辞别。
齐冠首看完信后,脸上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低喃了一句:“会用蛊....控制动物吗?”
跟在齐冠首身边的何德是知道思宁道人出去追踪那对老鼠下蛊的人去了的,这会听齐冠首如此低喃,问:“思宁道人将人捉到了吗?”
就在这时,一名传报兵快速冲入主营,对齐冠首抱拳禀报道:“主公!三号峡道口斥候来报,一个时辰前,那里面传来三声巨大的炸雷声响!”
何德闻言双目圆瞪:“难道权王用炸雷炸我军避入贺峡内的兵马了?”
齐冠首浅声道:“不可能。她不会用炸雷炸兵的。”
何德很想来句有什么不可能的,但见齐冠首这话说的笃定,到底没有当场与自家主公唱反调。
齐博㜾战亡之事,让何德更加忌惮权王势力,他现在....只想在此留下权王。
齐冠首吩咐道:“再去探,让斥候去探清楚那边出口的贺峡内,究竟发生了何事。我军调过去的兵马暂先不动。”
“诺!”
这名传报兵退下后,又一名传报兵快步奔了进来,对齐冠首抱拳禀报道:“主公!林知晖那方兵马带兵突围了贺峡!”
何德惊:“什么!”
传报兵继续禀报道:“这方兵马突围后,陈州牧那边没有追攻,而是亲带一万兵马守道,另万余兵马进了贺峡内。”
关山衣也收到了消息,传报兵在向齐冠首禀报时他也快步走了来,在该名传报兵对齐冠首禀报完后,便拱手对齐冠首道:“主公,我怀疑是陈州牧那边收到权王方已有一支兵马突围了贺峡的消息.......”
“所以干脆放了林知晖那支兵马突围了贺峡。”
何德惊怒:“他为何那般做!若是权王就在这支军中.......”
关山衣笃声道:“权王不在这支军中,陈州牧是确定了这一点才‘放’军的!”
何德反应过来:“陈州牧见权王已经有支军突围了贺峡,便不准备打封围战了,是故意将林知晖这支军放出去,消减权王在贺峡内的兵力的?”
关山衣点头:“现在四号峡道口的控制权在陈州牧的手里了,他可进出贺峡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