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带领疏玥游览了整个璃月后回到璃月港就重新过上老年人般的生活。
而蝶衣则去望舒客栈去挖墙角去了,唉!又是铩羽而归的一天。
真是想不通摩拉克斯到底给魈灌了哪门子的迷魂汤,能让魈这么忠心耿耿。
蝶衣进入璃月,路过三碗不过港,钟离眼见得看见蝶衣并叫她过来。
“钟离先生好兴致啊!在这,嗯,听书。”蝶衣见状走过去,在钟离旁边坐了下来。
钟离微微蹙眉,心情有些不好了,她的身上有魈的气息,“蝶衣姑娘去找魈了?你还是放弃吧!他是不会跟你回至冬的!”
“哼~不试试怎么知道,魈宝的虽然矮了点,但是长还挺帅,而且有时候还会露出一点反差萌,哎呀呀!想给我的宝贝女儿再找个小爹。”蝶衣捧着小脸笑得十分荡漾。
“咔嚓。”一声,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钟离微眯了一下双目,眼角轻轻跳动了几下,露一股子毫不掩饰的凶光,透着浓浓的杀机,令人毛骨悚然。
“呀!钟离先生是生气了么?”蝶衣趴在桌子上,伸出手指沾这茶水简单几划就勾勒出一个q版的魈,而且还用心给圈起来了。
“魈,不是你可以肖想的。”语气中颇有警告的意味。
但蝶衣像没看见似的,神情颇为不解的问道,“钟离先生连同事间的正常恋爱也要阻止吗?还是说钟离先生见不得打了两千多年的光棍脱单啊!”
“我。”钟离觉得蝶衣说的十分有道理,他没有权利阻止魈谈恋爱,感觉一个得力的手下似乎要投入别人的怀抱了。
魈是玩不过这位执行官的。
“你们不合适。”
“试了才知道合不合适啊!”
“钟离先生,这。”田铁嘴看着钟离桌前碎成两瓣的茶杯。
“放心,我会赔偿,账单就寄往往生堂就好,”
“明白,明白。”得到钟离的答复就放下心来,开始准备下一场的说书内容。
田铁嘴一拍惊堂木。观众纷纷将视线投到他的身上,就连蝶衣也是,坐直身子仔细聆听。
“上回书说到:彼时的璃月,海中有大魔侵扰,山间有恶螭盘踞。”
“岩王帝君召集众仙,要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传说,帝君在出征之时。”
“曾言到.....”
故事结束,田铁嘴合起手中的扇子。
“唉!田铁嘴啊!能不能换换,这这段故事我都听你讲三十年了。”
“我从小听到大,这故事我都能倒背如流了!”
“就是,我们知道岩王帝君伟大,为璃月做了很多事情,可以说是没有岩王帝君就没有今天的璃月,但问题是,能不能换个新鲜的,天天听一个故事,会腻的。”
“就是,这简直是敷衍。”
田铁嘴听了一阵尴尬。这不是没办法嘛!关于岩王帝君流传下来额故事来来回回就那些,市面上现在也没有什么新的好故事。
没办法,除了岩王帝君之外,还能将什么。
钟离看向蝶衣,“听说蝶衣姑娘是至冬最擅唱歌的,不如借此唱一曲。”
一众客人满眼期待的看着蝶衣,表示他们很想听听这位至冬执行官的歌,毕竟他们也在坊间听闻这位代号为歌者的执行官,说是靠着美妙的歌喉栖身于执行官之列。
他们很想见识一下,毕竟至冬的执行官的地位相当于璃月的七星。
而且还听闻来璃月的至冬商人形容歌者的歌声,惊天地泣鬼神,歌声余音绕梁三日不绝,说是凤吟鸾吹也不为过。
田铁嘴也看向蝶衣,如同将被淹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满眼乞求。
“好啊!”蝶衣十分爽快的答应了,钟离见此都不由有些惊讶,还以为会推脱一翻,没想到如此就轻而易举的答应了!
蝶衣从空间中拿出伏羲琴。
“这琴,好琴!!”钟离看着蝶衣拿出的琴打量了一下,就知道此琴不凡,里面蕴含着一股强大的力量,这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
“此琴名为伏羲。”蝶衣将别在后腰的执行官面具带在脸上,那是一面白脸面具,额角处绘有一朵盛开的彼岸花,面具的嘴和两只眼睛都是夸张的月牙形,很显然是张笑脸面具,但是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蝶衣将身上的制服上的扣子全部扣上,整个人往哪一坐一时间分不清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