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熙远远看到父子俩和天墨从院门走进来,急忙起身。
“皇上,泽儿,天墨,你们都回来了?饿了吗,我让御膳房传膳?”她上前相迎,蹲下看着儿子满头大汗,抽出自己的帕子给儿子擦汗。
“娘亲,刚刚听你弹琴和唱曲真好听,原来娘亲如此多才多艺。”小家伙很羡慕弟弟妹妹们能听娘亲唱曲。
“你这小嘴,开始会夸人了,不错,饿了没?”林云熙就担心自己儿子饿着。
“娘亲,泽儿没饿,我与弟弟妹妹玩会,一日不和他们玩耍,想他们了。”小家伙如今能说会道的。
“好,去吧,弟弟妹妹也想哥哥你了。”林云熙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让他去和弟弟妹妹玩。
两个小家伙看到哥哥回来,笑脸相迎,他们最喜欢哥哥和她们玩耍了,特别喜欢哥哥快速推他们的婴儿床在廊道上疯跑。
看孩子去玩了,暗卫们都跟着,慕容皓牵起她的手进了正殿,关上门,然后一把将熙儿搂入怀中。
“熙儿今日弹奏的乐曲很好听,为何突然弹琴?”他淡笑看着她。
“好久不弹琴了,怕手生,而且想给女儿提前熏陶音乐。”林云熙弯着星眸看着他,他好像不是很高兴,为什么?
“看你今日心情很好,为何?”慕容皓追问道。
“自然是今日谈了大生意,我的许多产业要卖出国了,对了,今日我和苗楚天谈生意,有不少产业关乎国家利益,今晚我和夫君讨论看看要如何与南岭国合作那些项目,如何?”
一想到自己日后有大笔大笔的银子赚入口袋,她心情美美的。
“苗楚天还真是大胆,我让他来和你谈生意,他竟然觊觎你。”慕容皓声音冷了下来。
“觊觎我?夫君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林云熙一头雾水。
“怎么会误会,‘除非你成为我的女人,成为我南岭皇室的人,才能教你。’,这句话是他说的吧。”慕容皓一脸不悦。
林云熙门头黑线,她和苗楚天的谈话他每一个字都知晓?
“夫君,这不是假设的话语吗,我后来不是没有接他那话吗?不要那么小气嘛,嗯?”她捧住他的脸颊,温柔安慰这醋坛子。
“我慕容皓就是小气,对于你,我大气不了,你不是不知我的性子。”慕容皓赌气道。
“慕容皓,你吃醋的样子很招人爱,你知道吗?”林云熙笑了,这男人吃什么飞天干醋啊,她和苗楚天真是清清白白的。
“我就是喜欢吃醋,而且吃醋起来很喜欢欺负人。”他没好气道。
“熙儿就特喜欢你欺负我。”这男人要给他顺毛,不然她的出口生意真就做不了了。
“别以为你有身孕我不舍欺负你,你一见苗楚天就心情大好,从来不弹奏古琴的你,今日破天荒将古琴拿出来弹奏,都没见你弹给我听过,还弹什么悲切的情歌,是何意?”此时慕容皓的醋坛子打翻了一坛又一坛。
林云熙冤枉啊,弹古琴和见苗楚天是巧合好吗,他竟然将两件事情联系起来了?
“慕容皓,你也太可爱了吧,我是在苗楚天走后才弹的,如果我当他的面弹奏,你说我有问题还说得过去,你这不是乱冤枉好人吗,我就是心情好,能赚他们南岭国的银子,心情能不好吗?”
林云熙笑着,双手搓了搓他英俊的醋脸,笑的开心。
“你还笑,夫君都气死了,你和他倒是无话不谈,一谈就谈了近半个时辰。”他自觉古琴说不过去,又提他们俩谈话的事。
“慕容皓,你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来,我们到床榻上好好谈谈,看我和你谈得更久,还是和他谈得更久,如何?”这男人其实很好哄,她林云熙方法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