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城外,江州镇守府的兵马正在攻城。
寒冬腊月的,护城河水冰冷刺骨,攻城的军士不断有人中箭落水,扑通声不断。
在火把的照耀下,护城河的河水已经被染得一片血红。
“杀啊!”
“给我冲进去!”
“谁第一个攻入城内,赏银一百两!”
在护城河边上,两名校尉瞪着眼珠子,在大声吆喝着,欲要打进江州城,镇压叛军。
在丰厚赏银的刺激下,镇守府的军士们兴奋不已,嗷嗷叫地往上冲。
“顶住!”
“给我顶住!”
江州城头羽箭呼啸,叛军军官在生死竭力的大喊着,拼命阻击城外的进攻部队。
好在江州城高墙厚,又有护城河,可以说易守难攻。
虽然叛军的兵力不多,可却是死死地挡住了江州镇守使岳永胜率领的援军。
当前边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在后边的一个被风的大树底下,江州镇守使岳永胜却神情紧张。
他周围的草丛中倒着不少亲卫的尸体,一名青年正用长刀抵住他的脖颈,满脸凶光。
“岳大人,你倒是给个准话啊!”
“答不答应我们的要求?!”
青年很不耐烦的将刀尖往前送了送,岳永胜的脖颈上顿时冒出了血珠子。
“别,别。”
岳永胜很慌张的将自己的脖子往后缩了缩,声音弱弱地道:“有什么话好好说嘛。”
“啪!”
青年听到这话后,抬起手就给了岳永胜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个耳光打得岳永胜眼冒金星。
“岳永胜,你要是再拖延时间的话,你信不信老子直接捅死你!”
岳永胜是江州镇守府的镇守使,负责江州以及周边城镇的守卫。
这个青年则是刘家渗透到岳永胜身边的一个人。
他关键的时候控制住了岳永胜,试图让岳永胜倒向他们刘家。
“我可以下令停止攻城,站队你们刘家。”
岳永胜面对杀气腾腾的青年,还真担心这个二愣子将自己给捅死在这里。
“只是事成之后给我一个副将的位子,我觉得有些太低了。“
岳永胜看了一眼这青年说:“我现在已经是江州镇守使了,到时候怎么也得给我一个都督的位子。”
“我看都督的位子也太低了,干脆东南节度府的位子也让给你坐算了。”
“那不成,我没那个能力。”岳永胜讪讪一笑。
“啪!”
青年又抬手给了岳永胜一巴掌:“现在什么情况,你心里没有一个数吗?”
“你的小命攥在老子的手里,你要是惹得老子不高兴了,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你怎么老打人呐。”
“老子乐意!”
岳永胜好歹是江州镇守府的镇守使,现在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青年三番五次的打耳光羞辱,他的心里也腾起了怒气。
青年拽着岳永胜站了起来。
他长刀捅进了岳永胜的大腿,岳永胜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青年面色狰狞地吼道:“现在立即下令停止进攻!”
“然后将哨官以上的军官全部给叫过来,你就说重新的布置攻城。”
“好,好。”
“老子服了。”
面对这么一个二愣子,岳永胜不得不低头。
“踏踏踏!”
这个时候,一名都尉带着几名军士迈步走了过来。
“还没搞定啊?”都尉抬了抬眼皮问青年。
“搞定了。”
青年吩咐道:“这个狗日的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老子捅一刀,一下就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