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走后,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萧晋唤来侍从,只吩咐了一个字:“查。”
沈问渠收回担忧的视线,认真的看着萧晋:“那日我与兄长说的事情,兄长可考虑好了?”
萧晋反问:“你不怕赌输?”
沈问渠一声苦笑:“哪怕是输,也比被人一步一步蚕食好。”
明知前路艰险,他又如何会选择固步自封?与其如此,不如赌上一把。
萧晋看着沈问渠坚毅的目光,缓缓颔首:“好。”
沈问渠深深作揖:“多谢兄长。”
苏绾第一次没有嚷嚷着要骑马,而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车厢里。
今天这事给她留下了太大了阴影,她看见马都腿软。
到了信阳侯府,苏绾进门就见信阳侯夫人坐在椅子上抹泪。
信阳侯夫人娘家也是京城里的显贵,是苏绾见过最端庄大气的人。
她心里愧疚极了,请礼后低声道:“伯母,对不起,都怪我,是我连累了他。”
信阳侯夫人摇摇头:“这事哪能怪着你呢,你快些进去吧,他一直惦记着你呢。”
苏绾颔首,走进里屋,打眼就看见宁景宸歪在床上,左腿缠的跟粽子似的。
看见她好端端的走进来,宁景宸别提多高兴了,硬是咬牙支撑着上身坐了起来:“苏小七!你没事啊!哎呦我去,你今天可吓死我了!”
他疼的呲牙咧嘴,偏偏脸上满是满意,有点好笑,可苏绾瞧了有点想哭。
她问:“宁景宸,你怎么样?”
宁景宸指了指自己的腿:“你看我这腿,像是没事的样?”
她愧疚的很:“对不起,今天是我连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