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太太可不是吃素的,不然当初她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身死异乡,此事不能操之过急,再等等主子的消息。”
徐先生让他坐下,不疾不徐的合上眼睛继续打坐。
男子看他这不急不忙的样子,沉沉的叹了口气,几年光阴白费,按照这样的进度下去,他们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成事?他得多久才能回家与妻儿相聚?
越想越是心急,他心里隐隐有了另外的想法萌出。
与此同时,信阳侯亲自点了三千精兵,信阳侯世子在一侧陪同,忍不住发问:“父亲,您当真相信萧晋能用这三千兵马换来瑶城?”
“你记住,用兵者不重人多,仗着人多势众取胜的将领不算什么,能以少胜多才是真本领。”信阳侯说着将瑶城地图展开,给信阳侯世子说他与萧晋之前商议好的部署。
听完之后,信阳侯世子依旧并不乐观:“瑶城情况不比其他,萧晋他虽有谋略在腹,可那伙山匪也绝非虚名。”
“正因如此,若能啃下这块硬骨头,就足以证明他的才干。”信阳侯道:“萧晋也必定是抱着这个想法才主动请缨前往瑶城,上次迎战南蛮我就已经看出此子绝非池中之物,一切只是时间问题,既然如此,为父何不卖个人情,助他一鸣惊人。”
信阳侯世子恍然大悟,作揖道:“父亲远见,儿子望尘莫及。”
信阳侯扶他起来,不由叹了口气:“你自小喜文不喜武,将来想稳住这一方边域,须得有个擅兵的人帮你才成、只可惜景宸这小子不成器,否则你们兄弟二人一文一武相互辅佐,为父又哪里指望得上旁人?”
“景宸将来要背负的也有许多,年纪小的时候能随性一些也好。”信阳侯世子与宁景宸同为嫡子,言语间自然关照弟弟:“说起这个,儿子前几日还想过要撮合他与苏七姑娘,一举多得,亦言语试探过萧晋的意思,却被他拒绝了。”https://www.
信阳侯瞬间变了脸色,语气极重:“不答应是对的,你记住,凡是沈家的女儿,一个都不能娶。”
信阳侯世子不解:“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