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都不配拥有她。

“重要吗？”

“很重要。”

她有她的执拗，我有我的坚持，那段感情已经让她变成了一个坚强的可怜人，知道一切之后，我已经不想让她坚强下去，她需要活出自我。

而我正在面对的问题，跟当初的她何其相似！我需要寻找自我，进而超脱，同理，佟雪也需要这样。

“我记得自己问过你一个问题......是在我们准备出去实习的时候问的，你还记着吗？”

我不敢直视她明亮的眸子，低着头，回道：“你问我，我们能在北京有未来吗。”

“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的么？”

“有意义吗？”

“有意义。”

“我说的是，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会有未来，不管是北京还是其他什么城市。”

“原来你还记得。”

“所有的承诺，在化作巴掌抽向我的那一刻，我就没有理由忘记了。”

“陈默，请你把头抬起来。”

佟雪的声音，不容我拒绝，见我抬头后，她接着说：“现在你告诉我，这样的未来，你有想过吗？”

我想笑，可不论我怎样用力，嘴角就是扯不起来，“现在就是后来。”

“答非所问，能不能收起你律师的这一套？”

“成，我没有想到过。”

“那你说，现在，我们还会有未来吗？”

其实我并没有答非所问，现在就是彼时的我们所没有想到过的后来，那个时候的天真，也早就不知道丢落在了哪里......我已经不是我了，佟雪，好像还是那个佟雪。

上次她这样问我的时候，我好像什么都没说，只是依稀记得脑海中闪过跑马灯的样子，而今，她又问了这个问题，地点没变，还是乌镇。

我该怎样回答？

我应该给她个交代的，不管是情分还是本分，都该给这个女人一个答案，尤其是在我知道了所有真相的当下，更该如此。

我们有过感情基础，也都离开了北京，而且我也需要一个机会，偿还欠下她的情分......只是，在一起之后，我们还会像原本时那样吗？

“所以，这就是你跟我哥来乌镇的目的？”m.

“对。”

佟雪点点头，直视着我说：“阿姨知道你离开北京之后有找过我，她想让我劝劝你。”

“这是道德绑架，你该拒绝的。”

“我愿意被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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