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春身先士卒,上去就把正在负责跟雪花门谈判的弟子换了下来。
雪花门议事大殿内。
掌门、三大长老一个个横眉怒视李常春,杀气逼人态度极其不友好。
雪花门掌门白烟松,冷哼出声:“请春满楼的道友不必多费口舌了,拿灵石精魄当赌注还真是天方奇谭,我们不会答应的。”
他绷紧的脸,说话冷冰冰的语气,心头积压的怒火是不言而喻。
李常春鼻子一歪,嘴角勾起,阴冷的笑道:“我来跟你谈是给足你面子,你如此说就是彻底不给我们春满楼面子咯?
奉劝一句,我没抢不代表我怕你,我能给足你面子,也能扇你嘴巴子!”
白烟松拍案而起:“春满楼我告诉你,路还长,别太狂,别人怕你我雪花门可不怕!有种的你就来打,相信天下人自然看得清你们的嘴脸!”
李常春讥笑道:“人情世故那么难,做人分清眉眼高低,耗子没事别舔猫逼。”
李常春与白烟松四目相对。
空气都仿佛摩擦出来火花,各不相让,大殿内的气氛紧张沉闷。
这种硬骨头是真的难对付。
硬的逼就叫抢,有悖道德。
不逼又死咬着不松口。
甚至现在说切磋,雪花门都不同意。
换做用灵灵耍赖皮的方法都不见的能奏效。
李常春也不想给春满楼背负土匪的骂名。
一时间场面陷入僵局。
在脑海里琢磨应该怎么撕破这张牛皮。
而白烟松脑海里只有死守,哪怕全门上下战死也不会松口。
无缘无故灭一个门派可是很难对天下人解释的。
见气氛沉闷,雪花门大长老叹息一声。
过来做和事佬,劝李常春与白烟松坐下。
毕竟能不闹最好,真打起来堪忧的则是雪花门。
哀叹掌门脾气太大,英雄主义太强。
这春满楼是这么好惹的么。
提起茶壶给李常春斟满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道友请喝口茶暖暖身子吧。”
吵了半天,李常春确实也挺口渴了。
端起茶杯送到嘴边。
突的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随之马上卡着喉咙呜呜叫唤。
“水里……有毒!”
白烟松看着李常春不像有假的样子,简直呆住了,述惑不解地问大长老:“什么情况?”
大长老紧张的晃着手掌不知所措。
“这……这怎么可能有毒嘛!”
白烟松顿时明白过来。
这位装的也太像了吧。
怪笑道:“道友,这可不能乱污蔑啊,差不多就算了。”
李常春两眼往外翻,口中竟然还吐出白沫,抽抽搐搐的跌倒在地。
随来在殿外侯着的春满楼弟子见李常春异样急忙风一样的闯了进来。
“大帅,您怎么了?”
“大帅,您不能死啊,您快醒醒。”
李常春偷偷对两名弟子使了个眼色,然后一歪脖子“死了”。
春满楼弟子痛心疾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抱着李常春“尸首”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王富贵两道剑眉向眉心一挤,发抖的声音梗唔道:“雪花门你们好狠的心,我们大帅只不过与你一言不合,你们就……就……”
然后难过的说不出话了,紧紧捂住嘴巴泣不成声。
另一名弟子咬牙切齿的指着白烟松怒喝道:“我春满楼与你雪花门不共戴天,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王富贵哀愁的背起李常春“尸体”,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沧桑离开。
另一名弟子恨恨的瞪了一眼雪花门众人,振臂随着离开。
白烟松傻了,哭笑不得。
“喂,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演技很拙啊?”
大长老心里猛的一颤,惊恐的说道:“掌门,他们不会借机打上来吧?”
白烟松剑眉倒竖,狠的甩了把袖口:“既然他们如何都想打,来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