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不明显了吧！

“小伙子，卖东西可不是这样的，有人经过你的小摊，看你的时候，你得吆喝一下啊！”大妈道。

不然，跟模特一样站桩，看到别人盯他，更凶地盯回去，谁知道这是在卖东西啊！

“吆喝？”江凛似乎没听懂。

大妈点点头：“对，有人来的时候，你就喊卖小蛋糕喽，又香又甜的小蛋糕喽，这样他们才知道你是在卖东西啊！”

江凛：“……”

大妈又指点了江凛几句，就离开了。

一时间，江凛所在的位置变得空荡宽阔起来。

【江凛：这就是我想要的宽广】

【哈哈哈哈哈哈夺笋】

不过吐槽归吐槽，网友们都觉得江凛经过一番大妈的指点，应该能开窍有所改变了。

然而江凛却是沉默一番后，突然开始给那些包装好的小蛋糕调整位置。

一副十分忙碌的样子。

【？】

【这是又在搞什么行为艺术？】

【懂了，沉浸式卖货[沉思][沉思]】

【看江凛卖货，一秒钟都不敢走神，就怕跟不上他的节奏】

网友们没搞懂江凛在做什么，商业街这边经过的路人就更没搞懂了。

于是直到时染来到这边之前，江凛依旧是一个小蛋糕都没卖出去。

时染从摄像师那里得知这些后：fine，是她的错，不该让江凛一个人来卖东西。

不过……

时染帮网友问出来了困扰他们许久的问题：“你刚刚在直播里，为什么一直调整小蛋糕的摆放位置？”

江凛：“……我想给顾客释放我在卖东西的信息。”

时染：“……”

可经过的人，看到你那副忙碌的样子，更不敢上前跟你说话了！

时染扶额。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埋怨也没用，还不如快点赚钱买礼物。

于是时染严肃地对江凛道：“别整这些了，就用大妈教你的方式，吆喝卖货吧。”

江凛再次回了沉默。

时染看着他这样，不禁想到了之前消极怠工的小顾。

以前她可能对这种消极摆烂的行为无所谓，甚至为了避免麻烦，干脆自己全部都做了。

但自从成了恒声的股东后，她觉得这世上只有不会带团队的领导，没有不会工作的员工。

她认真看向江凛，开始打气兼胡说八道：“我知道卖货吆喝对你很难，但生活总是充满苦难的，勇敢面对苦难的人，是值得被歌颂的。迈出去吆喝这一步很难，但只有迈出去，就代表你已经开始接受人生的苦难，并从苦难中得到了成长和变化。”

【好家伙，突然上升到了一种高度】

江凛则是有点点迷茫，苦难跟他卖货吆喝有什么关系？

时染继续胡说八道：“人，不能一成不变，不然就会变成一潭死水，死水和活水的区别是什么呢？活水能活，死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