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雨琴也说:“师妹,快尝尝,这鱼味道很好的。”
说到吃,谢落鸢就立刻忘记了一切,拿起筷子就吃,好像生怕别人抢走似的。
第二天,陈公子告诉钟离雨琴和谢落鸢,他老爹白牙谷的谷主今天便会接见她们。钟离雨琴和谢落鸢在陈公子的带领下去了迎客大殿,至于独漠孤,谢落鸢虽然想拉着他一起去,但是独漠孤却直摇头,也不说为什么,所以谢落鸢到大殿的时候还是气鼓鼓的。
白牙谷谷主高坐于一张十分华丽却又不显得庸俗的椅子上静坐着,虽然他一动不动,却有一股无形的威严,让人一进大殿就可以感觉到。
“飘雪阁钟离雨琴、谢落鸢见过谷主!”钟离雨琴和谢落鸢行礼道。
“哈哈……既然是飘雪阁的人,用不着太客气的,来人,看座。”这谷主声如洪钟,气息悠长,可见内功十分深厚。
钟离雨琴和谢落鸢两人坐下。
“你们来我白牙谷,可是为那飘雪阁十年一次的开阁大会?”白牙谷谷主问。
“回谷主,我们姐妹二人正是为此是而来,这是我们飘雪阁的‘英杰帖’,请谷主过目。”钟离雨琴起身拿出一个红色的帖子说。
陈公子立即接了过去,送到了白牙谷谷主的面前。
“这东西我早在十年前就看过了,想必也没什么变化,就不用看了。”白牙谷谷主接过“英杰帖”随手放在桌上说。
“谷主见识广博,自然不必再看的。”钟离雨琴说。
“哈哈……你这女娃儿倒是会说话,你师傅是谁呀?”白牙谷谷主笑着说。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地位越是高的人,就越爱听这种话,你说奇怪不奇怪?
“回谷主,家师钟离静薇。”钟离雨琴回答说。
“钟离静薇?可是飘雪阁的阁主钟离静薇?”白牙谷谷主动容道。
“回谷主,正是。”钟离雨琴回答。
“没想到啊没想到,她竟然也会受弟子!”白牙谷谷主感叹道。
“我师姐其实是阁主的女儿。”谢落鸢忽然说。
“哦?钟离静薇!钟离雨琴!钟离!原来如此,怪不得啊怪不得!哈哈……”白牙谷谷主大笑道。
钟离雨琴和谢落鸢奇怪地看着白牙谷谷主,不知她在笑什么。
“你可知你为何姓钟离?”白牙谷谷主忽然问。
“自然是我师傅姓钟离,我师姐也就姓钟离啦!”谢落鸢回答说。
“哈哈……不是不是,天下人一般都随父亲的姓,哪有随母亲的?”白牙谷谷主笑道。
“哎!确实哦!我父亲姓谢,我姓谢。”谢落鸢想了想说。
钟离雨琴略微皱起了秀眉,她母亲对于自己的父亲,从来都不曾提起,即便自己问,钟离雨琴母亲的回答也是“你父亲早就死了!”。语气中带着悲伤和怨恨。
“谷主可是知道我父亲的事?”钟离雨琴问。
“那当然,想当年,天下谁人不羡慕你父亲和你母亲,简直就是郎才女貌,珠联璧合。可惜啊可惜!”白牙谷谷主眼中浮现出回忆的神色。
“不知谷主的‘可惜’是什么意思?还请谷主解惑!”钟离雨琴有些期待,有些紧张地说。
“你母亲就没有想你提起过你父亲吗?”白牙谷谷主问。
钟离雨琴摇摇头。
“既然这样,那我也不便多说,你还是回去问你母亲吧!唉!真的是可惜啊!”白牙谷谷主摇头叹息道。
陈公子见钟离雨琴似乎还想问,便开口道:“父亲大人,我见这位钟离姑娘也颇想知道自己父亲的事,既然父亲大人知道,为何不说出来呢?”
“你们不懂啊!你们不懂,这种事我是不便说出口的。”白牙谷谷主摇头道。
“既然谷主不愿说,那小女子也不便再问。”
“嗯,你们下去吧!可在谷中多玩几日,歧儿,好好招待两位姑娘,不可怠慢,知道吗?”白牙谷说完便起身走了。
“父亲大人放心,孩儿一点好好款待两位贵客的。”陈公子目送白牙谷谷主远去,这才转身对钟离雨琴和谢落鸢谦声说:“家父似乎有心事,请两位多担待。”
“陈公子客气了。”钟离雨琴说。
“请随我来。”陈公子说完,领着二人又回到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