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鹿的败退是必然的,
且不说他麾下已经被贾诩埋下多年暗探,一举一动都已经被李忧提前洞悉,就说他自己向外传言呼风唤雨的本事也十分有二十分的不到家,战不多时,风向一转,之前吹响李忧阵地的毒烟又朝着反方向吹了回来,
尽管这毒烟比起之前已经消散了不少,但对于丝毫未曾考虑过毒烟会吹回来的一众蛮兵来说,依然极为致命,
就算他们大多数都知道用尿液浸湿布匹裹在脸上可以清醒过来,最坏的结局也就是吐上一场,可如此紧凑的战局中,根本就不会有人给他们时间做多余的事,
胜败之势几乎是在一瞬间被逆转,
蛮兵大败之后,
颜良文丑跟两个杀神几乎是二话不说便带人追了出去,木鹿大王是死是活他们跟本就不在乎,此时他们的眼里只有孟获!
剩下的事情就极为顺理成章了,
在颜良文丑二人紧追不舍下,早已大败亏输的蛮兵显然构不成任何阻拦的障碍,被颜良文丑冲杀过后,自然而然就四散而逃了,而身为蛮兵主将,也是颜良文丑此行唯一的目标,孟获显然也没能逃脱这二人的毒手,在被二人联手殴打了三十余合后,又成功的被抓回了军营之中,
中军大帐内,
李忧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将主位让给了诸葛亮,
孟获上次被抓,已经对诸葛亮有了一些钦佩之情,在这样的前提条件下,李忧显然也没有争抢风头的必要,还不如就直接让孟获对诸葛亮心服口服,没准还能来的快一些,
“诸位先生!”,
随着帐外一声通禀,
颜良文丑押着孟获大步进到帐中,轻轻一推,孟获又一次跪在了诸葛亮的面前,
“南王孟获?”,
诸葛亮故作惊疑的开口问道,
“今日你再次被擒,心中可服?”,
“不服!”,
孟获孟获一声,撇过头去,
“今日之败,乃是那木鹿大王麾下猛兽受惊噬主,非你之能也!”,
“放肆!”,
文丑一声怒喝,伸手便打,
“哎!”,
诸葛亮连忙挥手,让文丑退去一旁,随后才起身走向孟获,好言相劝道,
“那猛兽受惊,乃是我布下对策之故,如何便做不得数了?”,
“哼!”,
孟获冷哼一声,
“那木鹿大王今日第一次与你交战,你便推出那木兽对敌,定然是早就受到了风声,若是我所料不差,那木鹿麾下定然有尔等内应,”,
“还未开战你便占尽了便宜,如何能作数!”,
“嗯?”,
诸葛亮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孟获,随即又不动声色的与李忧对视一眼,他们倒是都没想到,这孟获竟然还有这种眼界,看来这南中之王,果然也有几分精明,
眼眶在眼珠里滴溜溜这么一转,
诸葛亮立刻便计上心来,
虽然直接承认己方确有暗探也没什么丢人的,但明明有更能凸显其高深莫测的办法,为什么不用呢?
“内应?”,
“哈哈哈哈哈,”,
“你也有些太小瞧我们了,你看那人!”,
孟获顺着诸葛亮手指的方向看去,直接便与一脸懵圈的李忧对上了眼,
“你且打听打听,中原人谁不知道玄德公麾下有一能人,未见其面却有识人之能,区区木鹿大王,只要他掐指一算,便知其来历本领,你们输的啊,不冤!”,
“就凭他?你看他那小白脸的样子,明显就是一个手无缚鸡......”,
孟获的话戛然而止,
很显然,他一开始是想嘲讽李忧完全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但考虑到自己前几天刚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揍过一顿,孟获还是将话憋了回去,重新组织语言道,
“我才不信,无非是你们的借口罢了,我不久前刚娶一妻,从未在我军中显露过自己,他若真有此本领,便算出我那妻子的来历本事来,我就相信!”,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