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怎么都这么不省心,这段时间芳姐一直陪在我得左右,怎么看着都是个规矩腼腆的小姑娘,怎么就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我怎么跟老二交代呀。”
婆子孙氏跟着叹息:“可不是吗,看着二老爷对待芳姐凡事都要过问,学问上更是不假他人之手,想来是宠溺的,这事要是让二姥爷知道,不知道怎么闹腾呢。”
华老夫人眉头紧锁:“都说嫁娶是结两姓之好,可如今看来,说不得往后华、段两家真的要做了仇了。”
孙婆子:“老夫人忧虑的是,不过咱们府上如今还能怕了他们段家不成。”
老夫人摇头:“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看段家的行事,看着并非君子之家呀,何况段家毕竟是几百年传下来的,破船还有三根钉呢,跟这样的人家做仇总是不踏实呀。当初老爷能从那么多的世家里面选中段家的女儿给老二聘为嫡妻,想来段家也不是那么拿不出手,罢了,回头我跟老爷在商量一下。”
想到大秦氏无所不用其极的钻营手段,华老夫人心中更是不安,跟这样的人家结仇,怎么不让人心中揣测。
不放心的交代婆子:“可要把芳姐给我看好了,这孩子,这孩子让我怎么说好呀。”
大秦氏心中怒焰滔天,才出了段府就交代婆子:‘去京城的金秀阁给我定上好的雪白云段三匹,再到织锦楼定素色蜀锦三匹,给华家四娘子送过来,这是我这个舅婆给外孙女去引雷山祈福尽的心意。’说完看着尚书府的门楼,阴测测的勾起嘴角。
婆子低头,唯唯诺诺的开口:“老夫人,这样的话,六娘子。”
大秦氏冷艳一扫:“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六娘子算个什么东西,我濠州段氏的脸面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踩的吗,哼。”
于是半个时辰之后,华家四娘子要到引雷山为华二夫人祈福的事情不胫而走。虽非满城皆知,也在京城里面掀起一股小波浪。
华二老爷匆忙的回府,紧绷着一张脸站在华老夫人的跟前:“儿子给母亲请安,母亲芳姐年纪小,不懂事,儿子是万万不会答应的,即便是她母亲活着,也不会同意的,还望母亲。”
一个茶杯甩过来,华二的话给打住了,华老夫人被儿子给气的仰倒:“你当是我这个做祖母的要芳姐去引雷山的吗,你这孩子,娘在你心里就是这么的不慈吗。”
华二老爷不敢去擦拭脸上的茶水,对着华老夫人扣头:“是儿子匆忙之间顾虑的不周全,儿子不是那个意思。”
华老夫人看着下面的儿子可怜,也是一片的爱女之心,气势软了几分:“好了我也知道你这是急了。起来吧,芳姐被我关在祠堂了,你且先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