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之上,大明已经摒弃了沉重的钢铁战车,只是轻骑向前冲锋,骑兵枪和手雷成了战场上的主导,沉重无比的重机枪已经很少使用了,因为这些玩意儿根本就不跟大明军队正面作战,他们要做的,只是想把水搅浑,只是在拼命的跑!
鹤庆侯张翼是有名的马上将军,希伯莱人这一下子可是打在了他老人家的手背上,老人家已经不知道追了多长时间,从刚开始追在身后放枪!到现在追着他们砍,胡须上和脸上都是粘稠的血迹,整个人也都散发着惊人的血腥味。
前面的希伯来人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但是老人家却没有下令全部踩死,只是远远的吊在这些人身后,只要他们跑慢了,就砍死一些,所以这些逆贼就得疲于奔命。
前方又有了一个希伯莱人的队伍,这鹤庆侯张翼他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摸了一把胡子上干枯的血迹开口喊道。
“小崽子们!他们还以为咱们砍不动了,又叫来了新的帮手!咱们这回有吃食了!!”
不得不说,这老人家可是一个狠人,出门打仗,一点军粮都没带!打到哪里吃到哪里,能抢到什么就吃什么,轻骑一日一夜追出去四百多里!
很多西伯来人都是被他们跑死的!
前边的希伯来人已经开始组成三段式射击的军阵,因为他们手中的火枪都是土枪,不存在像明君这样的自由射击,所以他们只能组成老旧过时的三段式军阵。
看到这军阵,老人家差点没乐死,轻轻挥了挥手,骑兵顿时犹如满天星一样散开,逆贼的火枪本来就不足,如果把所有火力集中到一个点上,还可能有些杀伤力,但是就现在这个模样,他是打谁都打不着。
鹤庆侯张翼从怀里掏出了一枚手雷,周围的兵士也是有样学样,整个骑兵队伍围着他们的三段式射击方阵转圈,一颗一颗手雷砸下去,他们很快就溃不成军。
山沟里有一个小小的营地,鹤庆侯张翼一马当先,战马腾飞半丈高一脚踩死了门口的巡逻逆贼!
老人家又从腰间拿出了一把细长的马刀,满是凝固血迹的老脸上满是狰狞之色!脸皮上的褶子里都浸染着暗黑色的血液。
“儿郎们!今天晚上咱们就住这儿了!可劲儿的杀。可劲儿的抢!咱他娘的一分不要!!”
身后的大明士兵发出了野兽一样的嚎叫,战马四蹄纷飞向前冲锋,这营地之中已经没有了像样的抵抗,战马飞驰之间都会有无数人头飞起,仗打到这个程度,他们也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了,只会犹如一群乱哄哄的苍蝇一样,四处逃命!
很多大明兵士干脆下马步战,一手长刀挥舞出了滚滚血花,一声枪响都能射穿好几个人,这不一会儿的功夫,所有的男人就都被杀光了,鹤庆侯张翼下令,把所有的右耳都割下来,好回朝廷邀功请赏!
无数的老幼则是被赶到了村庄的中央,其中一个老人满脸木然,周围的人都是下意识的保护着他,但是这鹤庆侯张翼是什么人?
他说白了就是剿匪出身,当初跟着蓝玉打云南,他攻打的鹤庆和丽江,足足剿灭了七百多个山寨!又直捣剑川和石门,收复云南以后,才论功行赏封的鹤庆侯。
他剿灭山寨的时候,无论那山寨的头领藏的多严实,他都能一把将人揪出来!一番严刑拷打以后肯定是揪不错人!
他一眼就看出那老妇人好像有些不对,伸手一指!周围的清兵就把那老妇人给拽了出来,旁边的逆贼还想反抗,直接就被子弹打成了筛子!
鹤庆侯张翼眯着眼睛看着这个老妇人,他敏锐的在这老妇人的身上闻到了一股草药的味道,闻到了这种味道以后,他心中顿时就有了数!
这些逆贼都快穷死了,基本上就是大病死小病挺,能用草药的绝对地位不一般!
“搜!”
鹤庆侯张翼也懒得开口问,直接就开始搜身,几个亲军上去,直接把那老妇人扒了个精光,每一件衣服都要透过阳光看一看,但还就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是那老妇人的后背总是弥漫着一股草药味儿。
鹤庆侯张翼围着那老妇人转了好几圈,直接伸手在他的后背上搓了两下,这一搓可倒好,厚厚的灰尘就被他搓成了长长的泥条,但也露出了下边的伤疤。
那老妇人开始剧烈的挣扎,但是又怎么可能挣扎得过身强力壮的鹤庆侯张翼?